對我們顧家瞧不上眼,而玉家的人,明知她們行事不對,卻由着她們的性子來,那樣的人家,那值得你特意友好去相處?」
成氏滿臉震驚神情瞧着顧佑凱,好一會後,她惴惴不安的低聲說「夫君,父親與我們說過,他看好這門親事。」
顧佑凱皺眉頭瞧着成氏說「都那般的情形,父親都不曾吩咐屹弟出面見一見玉家的小女子,你在一旁瞧着也應該明白幾分啊。」
成氏低頭不語,女方在初次相看的時候,雖然是表現得略有些出格,其實也能夠算是考驗男方誠意的一種方法。
顧佑凱瞧着成氏低垂的頭,他想起聽來的一些事情,他輕嘆着跟成氏說「玉兒,你在娘家是經過許多的事情,可是我們家和你娘家處事的方法不同。
相看的事情,既然是兩家長輩有心,當晚輩的人,在這個時節,哪怕心裏不樂意,也可以當着面說清楚,而不是用這種嘲謔的方法處事。」
顧佑凱瞧着成氏暗自着急起來,成氏如今還不曾想明白,她已經嫁了人,她如今是顧家人,她考慮事情的方法,要站在顧家人立場去想事。
小戶人家裏面對相看都不會如此輕忽,除非是有一方不樂意,故意如此行事來應付了事。
顧佑凱認為他猜到了真相,玉家女子是不樂意這門親事,她不敢反抗家裏面的長輩,便夥同姐妹們做下這樣的糊塗事情。
成氏則是聽了顧佑凱的話後,她的臉色微微的變了變,她的家世不如顧家的事情,一直以來都是她心裏的顧忌。
顧佑凱抬眼瞧見成氏的神情,他輕嘆着說「玉兒,我知道你心底純善,所以你能夠友善對待玉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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