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還不會教條主義,不需要讀死書。
………………
這次參加恩科文詩的,光國都就有三千人。
昨天這些人口口聲聲說若是不剝奪蘭瘋子的考試資格就罷考。
國君一怒,愛考不考。
結果這群人直接慫了,還沒有等到禁軍出動,這些人就灰溜溜回到家中。
心中盤算着,就算那個蘭瘋子參加恩科考試又能如何?
自取其辱而已。
我們讀了十幾年書,上考場不知道多少次了。
你蘭瘋子只是乞丐而已,又能讀多少書?從來都沒有上過學堂,也沒有經過科舉考試的訓練。
本以為沈浪會給你找一個大儒臨時突擊一下。
結果完全沒有。
聽說這蘭瘋子天天在家裏都在看小說。
就你這幅德行還想要和我們進行大比?
荒天下之大謬!
就等着我們在考場上將你碾壓成為渣渣。
讓你知道什麼叫作自漸形穢。
然後這些人就在家中吃好喝好。
至於能不能睡好,就看個人了。
心態好的呼呼大睡,心態不好的輾轉難眠。
明天就要考試了,睡不好可不行?
怎麼才能安然入睡呢?
可以喝一點酒,但是不能喝多,免得宿醉。
有錢的人,可以找一個窯姐,好好放鬆一些,但是也要懂得節制,不要折損了腰力。
沒錢的人,那你就自己動手吧。
蘭瘋子有錢了,他猶豫了很久很久,想要出門去放鬆一下。
地點他都選好了,出了長平侯府之外不到三里,就有一座春花樓。
當然了。
你一聽到這個名字,就知道是中低端的。
但對於蘭瘋子來說,這已經是高端會所了,他之前連街邊小店都去不起的,只能光顧最便宜的站街肥女。
一個銀幣一次,這是蘭瘋子所能夠承受的最高消費。
猶豫了一個時辰,他決定還是不去了。
咸奴都已經開始減肥了,我蘭瘋子若是去逛窯子,豈不是對不起她?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蘭瘋子美滋滋地打開了特製版的《金x梅之風月無邊》。
………………
次日一早。
沈浪派咸奴去送蘭瘋子進考場。
他才不會去送,而且這麼早,他甚至都沒有起來。
但寧政卻起來了,親自送蘭瘋子出門。
「主公留步,岺定不讓主公失望。」蘭瘋子躬身道。
他在沈浪面前依舊大大咧咧,但是在寧政面前卻一本正經。
寧政道:「盡力便可,結果不必苛求。」
然後咸奴駕着長平侯爵府的馬車,朝着考場而去。
一路上,燈籠如星辰。
因為參加恩科文試的足足有三千人。
見到了長平侯爵府的馬車,一眾人仿佛找到了仇恨點。
「這輛馬車裏面就是蘭瘋子。」
「就是那個不學無術的乞丐。」
頓時邊上人道:「請不要把不學無術用在蘭瘋子身上。」
「為何啊?他就是不學無術啊。」
邊上人道:「不學無術的人是沈浪,這個蘭瘋子連不學無術都談不上,就只是一個殘渣而已,不配為人。」
「對,對,對,這個詞用得好,殘渣而已,不配為人。」
「我等飽讀詩書,竟然和這等殘渣一起參加科舉考試,真是天道不公。」
「不是天道不公,而是人禍!人間禍害沈贅婿!」
「要不然我們衝過去,將沈瘋子活活打死如何?這烏漆嘛黑,我們一起動手,然後一鬨而散,根本就抓不到我們。」
「好主意,好主意,你先上!」
頓時,參加恩科文試的考生望向沈瘋子馬車的目光變得瘋狂而又危險起來。
真是很難抵擋這個誘惑啊。
現在將沈瘋子打死是最好機會。
幾十上百人不由得朝着沈瘋子所乘坐的馬車靠近。
緊接着,傳來咸奴的聲音。
「想要來打死蘭瘋子?可以啊,你們上吧!」
「姐妹們,只要有人敢靠近你們三尺之內,就捏爆他們的卵蛋。」
「是!」
二十名女壯士一聲斷喝。
頓時上百名書生飛快退散。
捏爆卵蛋,這幾天他們聽得太多了,光聽都覺得蛋疼。
蘭瘋子無比感動道:「咸奴,我就知道你在乎我,我今生今世都不會辜負你的。」
咸奴道:「閉嘴,再說一句話,我也捏爆你的卵。」
蘭瘋子心臟狂跳,心中高呼:「咸奴妹妹,來捏啊,來捏啊……」
既然不能藉機打死蘭瘋子。
這群考生紛紛遠離,仿佛距離蘭瘋子的馬車近一些都是莫大的恥辱。
「呸!」
「呸!」
「和這等不配為人的殘渣走在一條道上,真是莫大的恥辱。」
「不配為人蘭殘渣!」
「人間禍害沈贅婿!」
這一路上。
蘭瘋子的馬車何止是受到孤立,簡直是喪心病狂的羞辱。
第一個人吐口水之後。
接下來幾乎每一個人都要朝着蘭瘋子馬車方向呸一口。
就這樣,沈瘋子一路上被唾棄了幾千次。
天亮時分,終於來到了巨大的考場之外。
他走出馬車,提着一個籃子,開始排隊準備入場。
他所過之處如同瘟疫一般,所有考生紛紛避開。
「不配為人蘭殘渣,人間禍害沈贅婿。」
他走到一個隊伍後面排隊。
結果前面所有排隊的人全部散開離去。
蘭瘋子直接從最後一個人變成了第一個。
然後正式開始搜身。
總之是很羞恥的過程,但是蘭瘋子完全不在意,再羞恥的事情他都經歷過呢。
他非但不覺得羞恥,還覺得很刺激呢。
可惜搜身的人是男的,而不是女的。
搜身完畢之後,眾人依次進入考場!
所有考生進場完畢。
四個考官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