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三千僧兵。」
沈浪忽然一笑道:「有意思,有意思,空諍,你想要什麼我知道,成全你!」
然後,他直接站起道:「開戰吧。」
空諍大師道:「要麼交出寧紹,要麼開戰。」
然後,空諍大師猛地一揮手,三千僧兵潮水一般涌了出來。
有一點很有意思啊,之前通天寺的僧兵是穿着僧袍而不是鎧甲,如今全身竟然也包裹在鎧甲之內了,而且這鎧甲竟是隱元會鐵血軍的。
空諍大師道:「這是鐵血軍的備用鎧甲,舒亭玉少主離開的時候,送給了我們。」
沈浪冷笑道:「通天寺的僧兵不是不穿鎧甲嗎?穿鎧甲算是什麼僧兵啊?」
空諍大師道:「為了勝利,當然要與時俱進了。沈浪閣下你的火炮非常厲害,但是卻不在王宮之內,你的這些亞馬遜女戰士戰鬥力可能比我的通天寺僧兵還要弱一些,當然你們穿着血魂軍的鎧甲非常有利,但這些鎧甲身上畢竟有很多破損還來不及修復,所以三千對三千的話,你們損失慘重,為了一個寧紹不值得的,把他交還給我。總不能為了區區一個寧紹,你就犧牲一千人吧。」
沈浪二話不說直接離開了,這個世界太可笑了,他哪怕表現出一點點善意,都會被視為軟弱可欺?
王宮的廣場上。
兩支軍隊正在對峙,一觸即發。
左邊是沈浪的亞馬遜軍團,全部穿着血魂軍鎧甲。右邊是通天寺僧兵,全部穿着隱元會的鎧甲。當然血魂軍的鎧甲要強大得多,但面對普通的冷兵器,隱元會的鎧甲同樣是刀槍不入的,戰刀很難砍進,弓箭也很難射穿,畢竟這是厚厚的鋼鐵鎧甲。
空諍大師說得對,單純論戰鬥力的話,可能通天寺僧兵還要更強一些。
「交出寧紹。」空諍大師道:「否則開戰,後果自負。」
寧紹哈哈大笑道:「沈浪,我沒有說錯吧,你承擔不起殺我的代價,所以剛才你就不該開口說要凌遲我的,這豈不是打臉嗎?君無戲言啊。」
然後,他緩緩地朝着宮殿外面走了出來,朝着通天寺的僧兵軍團走去。
空諍大師道:「沈浪施主,把寧紹交給我,然後我便完整退去,你是一個聰明之人,應該知道怎麼做。」
寧紹走出了大殿,雙手高舉鼓掌道:「好一個君無戲言,好一個君無戲言,哈哈哈哈!」
無人阻擋寧紹,眼睜睜看着他朝着通天寺的僧兵軍團走去。
很快,寧紹就走到了通天寺那邊,走到了空諍大師的身邊。
「沈浪陛下,君無戲言,君無戲言,打臉啊。」寧紹譏笑道,一邊笑還一邊拍打自己得到面孔,笑道:「沈浪陛下,太打臉了,你剛剛當着群臣的面說要將我凌遲處死,而如今我卻安然無恙地走了出來,大搖大擺地返回通天寺,你顏面何存啊?可笑,可笑啊」
空諍大師道:「沈浪施主,你做出了明智的選擇。」
寧紹朝着沈浪揮了揮手道:「沈浪陛下,走了啊。寧政殿下,越國的群臣們,這就是你們效忠的人皇啊,哈哈哈哈人皇啊,唾面自乾的人皇啊,太可笑了。」
沈浪依舊沒有說話,寧政也沒有說話,而越國的滿朝臣子則臉色蒼白,渾身氣得顫抖。
如果任由寧紹就這麼走掉,那實在是太恥辱了。
「師叔,我們走吧,這裏的好戲已經看完了。」寧紹道:「人皇大戲?猴戲吧。」
沈浪淡淡道:「空諍大師,你這是在碰瓷啊。你不看好我這沒什麼,但至於用這種方式想皇帝陛下表忠心嗎?」
他一言道出了空諍大師的心裏,所謂要帶走寧紹是為了通天寺的顏面?完全是瞎扯。
空諍只是承擔不起和平撤出王宮的責任,這樣就會讓大炎帝國懷疑他向沈浪妥協了,進而懷疑通天寺的立場是不是準備靠近沈浪了?畢竟通天寺曾經是站在姜離這一邊的。
所以上演這麼一出強奪寧紹的對立大戲,就能想大炎帝國表明自己立場了,我們通天寺依舊和沈浪為敵。
「無所謂,都無所謂的。」寧紹道:「通天寺這樣做,既保住我的性命,又打了你沈浪的臉,還向皇帝陛下表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