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是夠大夠翹,腰也夠野,就是大腿太粗了。」
頓時,國君臉色都變了。
旁邊的寧景怒道:「找死,他竟敢如此冒犯三姐,完全是找死。」
大宦官顫聲道:「他還說了一句,奴婢不知道什麼意思?」
寧景道:「說。」
大宦官道:「他說最近看來是憋太久了,看到這種級別的娘們竟然都石了。」
雖然石了這句話有些不太好懂,但是根據上下的語境,國君當然知道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國君面色鐵青,寒聲道:「這個豎子真當是不怕死的嗎?」
寧景道:「父君,可見此獠完全沒有把我寧氏放在眼裏,目無君上,狂妄之極。」
國君道:「此子在哪裏?」
大宦官道:「正在仁慈閣等候。」
國君道:「可還恭敬?」
大宦官道:「尋常人,哪怕是封疆大吏等候陛下召見的時候,都是跪着的,而他竟然找了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還問有沒有茶水,放肆無禮之極,簡直讓人側目。」
國君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那就讓他等着吧。」
…………
越國王宮仁慈閣內。
小宦官恨得咬牙切齒。
因為尋常官員來了之後,都會遞上來一個金幣,讓他指點應該跪在哪裏。
這仁慈閣內的金磚大部分都是實心的,只有三塊是空心的。
實心的金磚你就算把腦袋砸裂了聲音也不響,空心的金磚你稍稍磕一下,就咚咚響,豈不是顯得你對陛下敬重萬分。
當然了,這裏的金磚不是真的金塊,只是黃顏色的地磚而已。
當然你或許會說,那麼多官員都來這裏覲見過國君,那一塊金磚是空心的不是早傳出去了嗎?
這話是沒錯。
但太監為了斂財,經常把空心金磚變幻位置的。國君也知道,但這種小事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畢竟都是家奴,幫他敲打一下下面的官員,也沒什麼不好的。
這個小太監聽說今日來的是貴族的一個小贅婿,便打算大敲詐一筆。
沒想到人家來了之後根本就不跪,見到椅子就坐。
小太監怒叱他好大的膽子,在這裏哪有你小小贅婿的位置,趕緊跪下來。
結果沈浪說國君不在就讓我下跪,你讓我跪你嗎?你這是享受和國君同等待遇呀?
頓時,小太監啞火了。
媽蛋,你自己找死,我可不想找不痛快。
這話怎麼接都是錯了。
於是,沈浪就坐在這仁慈閣一直等,一直等。
從天亮等到天黑,等得他昏昏欲睡,饑寒交迫。
這是國君給他的下馬威啊。
剛才他要茶水,沒人理會他。
他要糕點,也沒人理會他。
就在沈浪覺得自己要在這仁慈閣中過夜的時候。
外面所有的太監全部跪下。
「恭迎陛下!」
沈浪趕緊起身跪下。
都說穿越者的腰杆硬,膝蓋硬,不願意下跪。
沈浪當然也不願意。
但是他膝蓋沒有那麼金貴的,關鍵時刻他連娘子都能跪,何況國君呢。
入鄉隨俗呀。
不跪會死,我就不信你們這群穿越者腰杆那麼硬。
「學生沈浪,恭請陛下聖安。」
沈浪額頭貼地,沒有磕頭。
國君寧元憲走了進來,坐在位置上。
「抬起頭來。」
沈浪抬頭。
然後不由而一愕。
靠!
這國君竟然這麼一副好面相?
頂級美男子啊!
而且看上去一點都不刻薄寡恩啊,天生華貴的同時,還有幾分風流倜儻。
身上也不是穿着龍袍。(越國王的龍袍是四爪金龍,大炎皇帝是五爪金龍)
他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綢服,但一細看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