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府,新政派,香料大王池家的公子,怒潮城少主等等等,不計其數。
一時間,整個玄武城所有的客棧都被包了。
肉價,菜價,肉價紛紛上漲。
這裏沒有寫錯啊,兩個肉價都上漲。
這些豺狼紛紛守在最近的地方,確保自己能夠最快衝過去,撕咬肥肉。
……
距離還債還有兩天!
玄武伯爵府迎來了一個客人,武安伯爵府世子薛磐。
比起薛黎的囂張跋扈,完全是彷若兩人。
這位薛磐顯得非常沉穩,近乎面無表情,仿佛天生不會笑,面孔好像石頭鑄成的一樣。
到不是故作冷酷,就是沒表情。
「舍妹忽然身染秘疾,不知道何時才能痊癒,為了不耽誤金木聰世子終身,所以之前婚約,就此作罷!」
終於正式退婚了。
什麼秘疾?不就是那爛了嗎,而且最多十天就會痊癒的,到時脫了一層皮,長出全新的嫩皮,用起來還不是美滋滋。
不知道為什麼,沈浪覺得這位薛磐說秘疾的時候,朝着沈浪望來一眼。
看什麼看?不管我事啊。
夫人蘇佩佩拿出婚書,當着薛磐的面,點火燒了。
薛磐也輕輕撕掉了手中的婚書。
蘇佩佩忍不住道:「希望有朝一日,你們蘇家不要後悔。」
「呵呵。」薛磐道:「夫人說笑了,聽說玄武伯身體不安,我想代替父親探望。」
「還死不了。」蘇佩佩道:「探望就不必了,免得犯噁心。」
聽到這話,薛磐依舊面無表情。
沈浪在邊上道:「岳母,當時金紂先祖真是多管閒事啊,就應該讓薛氏全家死絕的,免得養出了一群白眼狼,今日反而過來咬我們。」
薛磐依舊置若罔聞,躬身退出。
……
武安伯爵府世子剛剛離開,很快又有人來訪!
竟然是張晉的新未婚妻,北方香料大王,富可敵國的池山刃之女池予。
她一絲不苟地向沈浪和金木蘭行禮,臉上看不出任何幸災樂禍之色。
「林默死了……」
沈浪道:「我不關我事啊。」
怎麼今天盡說這句話了啊。
池予道:「他本是頂替徐光允的王商,如今徐家和林家都覆滅了。如此一來半個天南行省的蠶農都遭殃了,玄武城的農民有一半靠養蠶為生。若是再無人收蠶繭,那真真是滅頂之災。」
沈浪道:「再過不到一個月就過年了,距離春蠶還有好幾個月,不急。」
池予道:「我池家不忍目睹數十萬蠶農慘狀,所以願意接受徐繡和錦繡閣的作坊,所有店鋪,以及整個絲綢產業。」
哇!
好大的手筆啊。
還真的是徐家和林家跌倒,池家吃飽啊。
你本是北方的香料大王,如今又直接霸佔了南方的絲綢市場,這是南北通吃啊。
沈浪道:「這絲綢生意你家接來救接了,不必來告訴我們什麼,我們玄武伯爵府如今百事纏身,還顧不上你那邊,你這番來通知我,莫不是想要讓我送幾個花籃過去嗎?」
池予道:「玄武伯爵府有幾萬畝上好的桑田,如果貴家願意出手,我池氏願意出最高的價錢,因為屆時您家可能會非常需要錢。」
這又是來吃肉的啊。
原來是看上我家的幾萬畝桑田了啊。
我家還沒有倒下了,就這麼迫不及待?
不過成為張晉的未婚妻就是牛啊,這麼大塊的肥肉竟然都有權力來分。
本來這場盛宴根本不關池氏家族什麼事情的。
如今這場聯姻之後,竟然讓池家拿下了南方的絲綢市場,如今又要奪走幾萬畝桑田。
這一場聯姻,池家真是大賺啊。
……
剛剛送走了池予。
很快又迎來了一個客人,這次來的客人來頭更大。
國君的六王子,寧景。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