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論這些東西,本能地爬到城堡的最高處,朝着東邊張望。
但什麼都看不到,連海邊都看不到。
夫君,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只要安全就好,別的也不要緊了。
只要別受傷了,就算……你勾搭了別的女人,我……我也咬咬牙忍了。
大不了回來之後,狠狠蹂躪你一次。
千萬別受傷,千萬別有危險。
…………
仇梟怒氣沖沖地返回到城主府。
「父親,你還要容忍仇妖兒到什麼時候?」仇梟怒道:「她的麾下已經有一萬海盜了,再不管就尾大不掉了,她畢竟不是你的親生女兒。」
海盜王仇天危正望着牆上的地圖,目光死死盯着望崖島的位置。
而且這個島嶼已經被他用金黃色的金粉塗抹上了,在地圖顯得尤為凸出。
剛才和唐侖談起望崖島的時候,唐侖顯得非常急迫,仇天危仿佛非常淡定。
但其實他內心的貪婪還要超過唐侖。
作為海盜王,他對劫掠和黃金始終抱有最瘋狂的貪慾。
仇梟道:「父親,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仇妖兒麾下的那兩千精銳連您都指揮不動,她的勢力這麼大,難道您不擔心有朝一日我被她殺掉,她取而代之成為新的怒潮城主嗎?」
仇天危淡淡道:「不會的,仇妖兒的心在遠方。她感興趣的只有殺戮戰鬥,解救終生,還有前往未知的世界冒險,她對權力一點點都不感興趣。」
仇梟道:「人的野心是可以慢慢滋長的,為了我仇氏家族的未來,我覺得有必要除掉她,至少想辦法廢掉她的武功。」
「蠢貨!」仇天危怒吼道:「你又去招惹她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小心你小命不保,如果不是看在我的份上,你早就被她殺了。」
仇天危轉過身來,見到仇梟後背有一道傷口。
頓時,他目光閃過一絲寒芒,道:「她割的?」
仇梟道:「不是,是她手下的那些女武士,十幾個人圍攻我一個。」
仇天危道:「你又去做什麼了?」
仇梟嘿嘿一笑沒有正面回答,然後寒聲道:「父親,連她手下的武士都如此跋扈,我可是怒潮城的少主,也算是她們的主人啊,竟然向我下死手,可見她們眼中只有仇妖兒,根本沒有我,也沒有您這個怒潮城主啊。」
海盜王仇天危面孔又一陣抽搐。
仇梟又道:「對了,有人想要毒死她,用有毒的海鹽給她做飯。勾結了她身邊的廚娘舒淑,如今這個廚娘已經被殺人滅口了,我估計是仇嚎。」
仇天危目光一縮,道:「查出原因了?現在妖兒如何了?」
仇梟道:「被治好了,被一個絕色女大夫治好了。」
仇天危驚詫道:「那個女大夫竟然有這等本事?我找遍了天下名醫都治不好她,甚至連病症都看不出來,這個女大夫不僅發現了病因,而且還治好了她?」
仇梟道:「是啊,聽說還是一個絕色,這是個人才啊,父親不如納入府中。」
仇天危沒有回應,而是道:「你趕緊出發去望崖島,否則仇妖兒真要衝到我的面前,我也不好袒護你這個畜生。記住這段時間千萬不要再招惹她?」
「為什麼?」仇梟道:「誰才是怒潮城的主人啊?」
仇天危道:「仇嚎鎮守金山島,那對我們也是重中之重,我們所有的鐵,所有的盔甲和武器都從那裏來。接下來我可能率領大軍攻打望崖島,那怒潮城由誰來守?只有妖兒。」
仇梟沉默了。
儘管他不斷進讒言中傷仇妖兒,但是他內心也比誰都清楚。
仇妖兒是無敵猛將,女霸王一樣的人物,有她鎮守怒潮城絕對安全,敵人就算有千軍萬馬也攻不破。
而且仇天危率軍去攻打望崖島最怕的是什麼?絕對不是別人來攻打怒潮城,而是害怕後院起火。
畢竟雷洲群島的這群海盜完全是桀驁不馴的,有些人只是勉強奉仇天危為主,不知道有多少海盜頭子野心勃勃。
但只要仇妖兒這個無敵猛將鎮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