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般精準。
王漣猛地站起,指着沈浪厲聲道:「你這個無恥之徒,不但搶了我的女人,還偷了我的詩。」
「沈浪,你為何要剽竊我的文章,剽竊我的詩?」
「你就是一個無恥的文學盜賊,這首詩明明是我寫的,你為何要竊取?」
……
今天晚上對沈浪的第二步攻擊,終於落實了!
張晉問過張翀,訂婚宴對沈浪的攻擊,是否要有底線。
張翀道:「沈浪有底線了嗎?來而不往非禮也!」
張晉問道:「如果沒有底線,是不是會降了我們的格調?」
張翀淡淡道:「政治鬥爭就沒有格調,只有骯髒和更骯髒。」
所以,張晉將父親的話落實得非常不錯。
而且,一步一步遞進。
殺傷力一招比一招更強。
接下來的第三招,才是真正致命一擊。
但是張晉很想知道,眼前這第二招沈浪能不能解?
……
王漣這話一出,全場震驚!
「不會吧,沈浪姑爺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無恥之事吧。」
「剽竊詩句?完全是文人之恥啊!」
「沈浪公子,你快出來解釋一下啊。」
「王漣大人,你有沒有證據啊?沒有證據的話,不能瞎說的。」
此時,一個年邁的長者起身。
因為他實在坐得太后面了,沈浪此時才看清楚他。
竟然是寒水鎮學堂的大教習,用地球的話說就是中學校長,今年已經七十歲了。
但他只是一個秀才而已,有什麼資格出席今天晚上的宴會,完全是為了沈浪而來啊。
半年多前,就是他親自將沈浪趕出學堂的。
沈浪身上這個讀書人之恥的名號,也是從他嘴裏傳出來的。
此時,這個老校長顫顫巍巍站起來,道:「王漣大人,這沈浪是我的學生。他雖然之前不成器,但也還扛不住剽竊詩詞這樣的罪名,你若沒有證據,就不要瞎潑髒水啊。」
王漣道:「當然有證據。」
接着,他從懷中掏出了一份文章道:「大家看,這是八年前郡試的文章,做不得假吧?」
郡試是考秀才的第一關,郡試通過者才可以參加院試,院試通過者才獲得秀才功名,可以進一步參加鄉試考舉人。
所以,郡試雖然是級別不高的科舉考試,但也是官方權威。
王漣開始傳閱這份考卷,最後傳到了唐允,李文正,南宮屏幾人手中。
柳無岩城主上前指着這份試卷道:「沒錯,這確實是八年前怒江郡試的考卷。上面還有當時太守府和天南行省學政提督府的印章。」
「再看這紙張,再看這字跡,完全做不了假。」
「幾位公子,你們看看,王漣這考卷上一開始就寫的是這首詩: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天網恢恢,疏而不漏。」
「王漣在八年前的郡試上就寫過這首詩,如今沈浪的書中又出現了這首詩,毫無疑問是剽竊。」
「鐵證如山!」
在場眾人譁然。
「沒有想到啊,竟然真的是抄襲啊。」
「虧得我如此欣賞這裏面的文字詩詞,沒有想到竟然是剽竊啊。」
「簡直是文人之恥!」
沈浪這本書太火熱了,根本打壓不下去,也無法封殺。
那麼索性將它捧到最高處,然後將剽竊的罪名栽贓到沈浪頭上。
如此以來,風頭就徹底扭轉了。
之前大家都在談論書中徐光允和徐芊芊的醜事,很快就會轉變到談論沈浪的抄襲剽竊醜聞上。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
只要今天晚上沈浪不能證明自己的清白,那明日這個抄襲的罪名,就會變得板上釘釘。
就算以後真相逆轉也沒用了,沒人在乎的。
大眾噴出的口水,就如同男人夜晚激情後噴發的子彈,是收不回囊中的。
那個老校長道:「王漣大人
第96章:猛捅一刀!登峰造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