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體而言,這幾天的時光非常讓人陶醉,除了一天要洗三次澡之外。
因為夫君這個變態,超過三個時辰沒有洗澡,他的手就不願意碰她了。
儘管每一次沈浪動作過火,木蘭都會將他的爪子拍打掉。
擔心你手不來,又擔心你手亂來。
女兒家的心思,真是好……複雜啊。
難怪男人直爽,女人卻曲徑通幽。
當然,有些女兒心的男人更加曲徑通幽。
回家後,沈浪得知了徐光允和徐芊芊的死訊。
「張翀果然沒有讓我失望。」沈浪道。
這等心狠手辣,而且如此會演戲,真是牛逼啊。
木蘭道:「張翀此人,如豺似虎,對自己人都如此狠毒,更何況是對敵人。碰到這樣的對手,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沈浪幽幽道:「娘子,碰到我這樣的對手,才讓人不含而立。」
可惜在場沒有一個人聽懂,浪爺寂寞如雪。
……
就在徐光允和徐芊芊出殯結束後的當天晚上!
原本明月皎潔。
忽然一團烏雲,遮住月亮。
整個玄武城的天空,瞬間黑暗壓抑,如同巨獸籠罩。
山雨欲來!
天還沒有黑的時候,整個玄武城正式宵禁。
任何人等不得出門,不得出現在任何道路上,違抗者格殺勿論。
「宵禁!」
「宵禁!」
玄武城主府衛隊,鹽山千戶所,玄武千戶所,南山千戶所的士兵幾乎傾巢而出。
整個玄武城的每一個關口,每一座城門,每一條街道全部戒嚴。
一隊隊騎兵,馳騁而過。
整個玄武城的空氣,肅殺凝重。
毫無疑問,有大人物要來。
有大事要發生!
……
「砰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鐵蹄聲撕裂了黑暗寂靜。
整個地面都在顫抖。
一支精銳的黑色騎兵,如同潮水一般,朝着玄武伯爵府洶湧而來。
所過之處,整個地面幾乎都在顫抖。
這支騎兵的中央,一輛巨大的黑色馬車,上面掛着越國王旗。
整支大軍直接穿城而過。
無數鐵蹄,敲動得整個玄武城都在戰慄。
無數民眾躲在房間之內瑟瑟發抖,甚至不敢趴在門口張望。
一個時辰後!
這支黑色騎兵直接衝到了玄武伯爵府城堡之下。
然後開始列隊!
整整齊齊,殺氣逼人。
令行禁止,精銳之極。
一個宦官下馬,大聲道:「國君欽使駕到,玄武伯金卓跪迎。」
玄武伯爵府城堡中門大開。
玄武伯金卓,夫人蘇佩佩,世子金木聰,小姐金木蘭走出。
幾人穿着符合越國貴族禮制的服侍,一絲不苟,走出大門,跪地迎接。
「臣金卓,拜見殿下!」
巨大的馬車開啟一道門,一個宦官跪在地上當作台階。
一個年輕男子,穿着黃袍,踩着宦官的背走了下來。
天南行省總督祝戎,微微躬身,出現在他的身後。
這個年輕人,就是國君的第四子,贏國公寧禛。
玄武伯非常震驚,沒有想到欽使的級別如此之高。
國君的意志,竟然如此之強烈。
圍攻玄武伯爵府的決戰鐘聲,竟然由王子親自敲響嗎?
四王子寧禛看了玄武伯一眼,又看了金木蘭一眼,揮了揮手道:「起吧。」
然後,他一人當先,走入伯爵府城堡。
幾百名武士飛快衝入伯爵府內,接管每一處防禦。
天南行省總督祝戎玄武伯金卓等人彎腰緊隨其後。
進入伯爵府大廳之後。
四王子寧禛拿出黃軸展開道:「陛下有旨,玄武伯跪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