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導。
「公益組織。」
沐雪劍近墨者黑,顛倒是非。
「不是」
雙葉當即繃不住了,吐槽道:「我問你組織叫啥呢。」
沐雪劍也不再揶揄,直入主題道:「所以說,在問罪論戰中的【丑角牌】,跟無罪之界裏的【丑角牌】關係匪淺?」
「那是自然,【無罪之界】畢竟只是個遊戲,怎麼可能不跟玩家打招呼,不如說,我們這個組織的一大優勢,就是目前的兩位最高權限者都是『玩家』。」
雙葉言簡意賅地解釋了一句,語氣輕快地說道:「而【問罪論戰】,正是我們打入高端玩家群體中的一條捷徑。」
「嗯,那是你們需要考慮的事。」
「也是,所以咱們還是言歸正傳吧,其實我篤定檀莫肯定不老實的核心原因非常單純,跟上面說的那些亂七八糟的玩意兒根本沒有半點關係。」
「那是因為什麼?」
「因為在同等情況下,把我們兩人的角色對調,那麼只要有把握瞞過所有人,她一定會想辦法輸掉的。」
同一時間,君蕪的私人房間中,靠在沙發中的墨檀老神自在給出了說明,隨即舉杯向面前的姐弟二人致意:「那麼,敬假賽。」
未鴦翻了個白眼:「不敬。」
「敬假賽。」
君蕪倒是從善如流地舉杯與墨檀碰了一下,並在無視了自家姐姐的白眼後對後者挑眉道:「不過我還是想不明白,你為什麼要故意輸掉。」
「於情,我沒有理由贏下這場比賽,也沒有義務回應任何人的期待。」
墨檀將自己杯中的ad鈣奶一飲而盡,語氣悠然地說道:「於理,對方可是職業玩家滿編隊,還記得那個小小白的話麼?在這種級別的比賽中,個體實力的比重會被壓縮,人數多的一方會佔據極大優勢,怎麼想我們都不配贏埃」
君蕪皺了皺眉,又說道:「但你們已經將【牌佬】逼到了絕境,無限接近於勝利了埃」
「是啊,我覺得我們打的很不錯。」
墨檀很是坦然地接受了對方的誇獎,又說道:「但那又如何?難道就因為我們有能力把牌佬打的有些難看,就必須拿下他們,贏得勝利,給那些期待我們爆冷獲勝的人一個交代?」
君蕪攤開雙手,不置可否地說道:「每個人都喜歡看黑馬、英雄和勇者屠惡龍這種王道故事。」
「呵,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我一定不介意把那些王道劇本搓成小紙棍塞進那些人的屁眼裏,以英雄與勇者的名義。」
墨檀露出了一個清爽明朗的微笑,很是愉快地說道:「要問為什麼的話,那就是比起讓別人『爽』,我更希望讓自己『爽』,而如果在這個過程中可能會讓誰覺得不爽,那對我來說簡直是最棒的調劑,堪比滴蠟、制服與皮鞭。」
「人渣。」
未鴦言簡意賅,直抒胸臆。
「說的沒錯,親愛的,人渣。」
墨檀笑了起來,嘴角揚起了一抹狡黠的弧度,語氣悠然地對君蕪說道:「而不是用來取悅別人的英雄、勇者或黑馬,說真的,我認為但凡是個正常人,都不會在自己和他人的利益發生衝突時選擇後者的,當然,你可以保留擅自期待與擅自失望的自由,但我也擁有向你罵出一切髒話的權利。」
君蕪扯了扯嘴角:「文明社會,克制一下。」
「文明社會,關我屁事。」
墨檀疊起雙腿,懶洋洋地說道:「除非你願意換個話題,而不是像個傻辶一樣試圖讓我給那些想看到王道故事的人一個解釋或交代。」
「好吧,那就換個話題。」
君蕪面色一凜,立刻生怕對方反悔一樣用力拍手道:「所以你下重注買自己輸,是早就想要在關鍵時刻放水咯?」
「怎麼可能。」
墨檀戲謔地笑了起來,搖着手指說道:「只是單純的巧合罷了,事實上在讓你幫忙下注的時候,我根本就沒有放水的打算,因為我這點三腳貓的水平根本就不配在武力上放水,至於智力層面,那女人不會給我找個機會的。」
「那到底是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