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南山。
什麼情況?
他深吸了一口氣,道:「小友,老夫讓你給老夫吹一個,何來變態之說?」
砰!
白小鳳一巴掌拍在桌上,反手抄起了桌上的紅酒瓶:「死老變態,吹你妹啊,信不信老子糊你一臉酒瓶子?」
孟南山眉頭跳了起來,還從未有人敢這麼對他說話。
這小子,太狂了啊!
老夫讓你吹一個,你還想揍老夫?
這時,一旁的孟浩山忽然反應了過來,忙對孟南山說:「爸,咳咳……那個他誤會你的意思了。」
「誤會?」
孟南山依舊沒反應過來。
不過在場的眾人倒是反應了過來。
蘭姐和汪玲登時俏臉緋紅起來,就跟要滲出血似的。
而一眾中年音樂人,也紛紛露出了尷尬的笑意。
孟浩山感覺臉上燒的慌,自己老爸這個「吹」字,用的實在是有些猥瑣了。
他對白小鳳解釋道:「抱歉,我爸的意思是讓你吹一下曲調,不是讓你吹一下。」
白小鳳放下了酒瓶子,指了指孟浩山,對孟南山說:「你兒子都比你懂得多。」
說着,他擺擺手,對孟南山說:「老爺子,我叫白小鳳,要是想聽的話,拿片樹葉來即可。」
「樹葉?」孟南山眼睛一亮,「果然大道至簡!浩山,去找樹葉!」
很快,孟浩山便拿了一張樹葉回來。
白小鳳也沒拒絕,拿起樹葉便是吹奏了起來。
悠揚空靈的曲調,登時迴響在餐廳中。
所有人都安靜的聽着,漸漸地被這曲調感染,沉浸其中,如痴如醉。
而那些原本還有質疑的音樂人,在聽到這熟悉絕妙的韻律之後,也紛紛再無質疑之心。
這傢伙,就是那個妖孽啊!
白小鳳並沒有演奏多久,僅僅一分鐘,他就放下了樹葉。
然後,就自顧自的喝起了果汁。
眾人隨着音樂停止,紛紛回過了神。
孟南山身體顫抖着,老臉漲紅。
孟浩山看着自家老爺子,滿臉擔心,生怕老爺子一個不注意直接過去了。
其餘的音樂人也紛紛眼露精芒,看白小鳳眼神,滿滿的敬佩。
是這個妖孽!
是這個曲調!
簡直天籟之音啊!
這樣的年紀,吹奏出這樣的曲調,還讓我們一眾音樂人,玩個錘子喲?
「就是這個曲調,簡直完美,簡直讓人引人入勝,沒有十幾年的浸淫,絕對演奏不出這樣的曲調,白先生果然是音樂神童,怕是自小就浸淫音樂吧?」一個音樂人驚嘆起來。
白小鳳放下酒杯,搖搖頭,淡然道:「哦,我哪有那時間去玩音樂啊,也就隨便學了幾手而已。」
隨便?
學了幾手而已?
臥槽!
不讓人活了吧?
隨便學幾手,就這麼牛比?
驚嘆的那個音樂人虎軀一震,感覺有種吐血的衝動。
緊跟着,其餘音樂人也紛紛臉色漲紅,五官顫抖着。
這比……裝的很強了啊!
「大道至簡,果然是大道至簡!老夫追求一生的韻律!」
孟南山自顧自的回味着剛才的音律,他完全沒有其他音樂人被打擊的想法。
他眼中精芒閃爍着看着白小鳳,宛若看稀世珍寶一般。
「白小友隨便學幾手都能有如此造詣,實乃天縱奇才,想來應該也有家裏文化背景的薰陶吧?亦或者是世界哪所著名音樂學校的高材生?」
白小鳳皺了皺眉:「你真想知道?」
孟南山點點頭,笑着。
「你知道了,怕會受不了吧?」白小鳳古怪的笑了起來。
「無妨無妨,老夫一生行事,何種事情沒見過?大風大浪都過來了,行將就木之時,尋得一生追求之音律,是有結交白小友的意思,但說無妨。」孟南山大手一揮,豪氣笑道。
「哦,你自己問的,那我就說了。」
白小鳳點點頭,神情漸漸凝重,目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