銅棺睡覺了,不用,不用再睡我了吧?」
「可是……」豆豆眼睛裏泛起光澤,楚楚可憐道:「可是主人剛剛不是說洗澡,讓我在棺材裏等候嗎?」
白小鳳身體顫抖起來,好羞恥啊,誤會不至於整這麼大吧?
「那個啥,我的意思是你睡你的棺材,我睡我的床,咱倆以後分開睡了,天色不早了,你快休息,我也睡覺去了。」說着,他忙關上了門,劫後餘生的拍了拍胸口:「阿彌陀發,阿彌陀發,差點就遭不住了。」
他回到臥室,關上門,有些擔心,就拿了一張驅鬼符貼在了門後。
然後才放心的躺在了床上,熟睡了過去。
……
第二天一大早,白小鳳就醒了過來。
屋裏靜悄悄的。
豆豆那丫頭估計還沉浸在銅棺的孕養中。
他也沒去打擾,進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後就出門,坐公交車直奔青藤藝術學院。
大清早的,青藤藝術學院和往常一樣,估計小樹林的事情已經被壓下來了。
白小鳳一路往大一二班的教室走着,眼睛不停地掃視着四周,放着光亮。
入眼都是各種短裙,絲襪,大長腿……
大早上的,簡直提神醒腦!
很快,他就到了大一二班的教室。
一進門,就看到陳靈兒了,這丫頭趴在課桌上發着呆。
白小鳳猶豫了一下,這妞現在情緒很不對勁,還是暫時不去招惹算了。
想着,他徑直朝座位走去。
登時,喧鬧的同學們安靜下來,全都矚目着白小鳳。
一些男牲口更是投來了崇拜的目光。
能甩冰山校花的臉子,這鄉巴佬絕壁是鄉巴佬中的戰鬥機了啊!
就在白小鳳路過陳靈兒身邊的時候。
陳靈兒也看到了白小鳳,神情一陣幽怨,然後,一聲冷哼。
白小鳳身子一僵,娘希匹的,好濃的怨念!
他也沒敢回頭看,徑直走到了位置上,一坐下,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靈兒回頭看着白小鳳,怨憤的咬了咬紅唇,這個混蛋,難道真的不打算跟本小姐解釋一下了嗎?
「師父,周葉他們回來了。」剛一坐下,旁邊的馬夏風就神情憂鬱的靠了過來。
「回來又咋樣?再敢囂張,本大爺就再把他們拍翻。」白小鳳不屑地笑了笑,然後看着馬夏風的神情,凝重道:「徒弟,你還沒從上次的事情緩過勁?」
「……」馬夏風。
四十多歲的大媽啊!
泰山壓頂兩次啊!
怎麼可能緩過勁?
他憂鬱的四十五度角仰望着天花板:「陰影,這輩子都是陰影了,緩不過來了,這輩子都緩不過來了……」
說完,他又嘆了一口氣,憂鬱的看着白小鳳:「師父你小心點吧,我今早一來,就聽說大二的馬東國要對付你了,那傢伙外號東哥,是個狠角色呢。」
白小鳳一臉驚訝:「我都不認識他,他對付我幹嘛?」
馬夏風努了努嘴:「喏,你不認識他,但人家認識冰山校花啊,你和冰山校花的事都在學校里傳開了,那馬東國可是冰山校花的眾多追求者之一呢,他可是混道上的,手段狠着呢。」
說着,馬夏風的神情忌憚起來,小聲道:「聽小道消息,那傢伙以前還在道上砍死過人,不過他背後的老大看重他,讓別人背鍋,把他保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