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抓痕,一直延伸到車尾,直接將車尾箱的鐵皮都擰彎了。
臥槽!
葛壯悚然動容,說這爪子到底得多鋒利,連鐵皮都能拗彎?我去,他褲、襠肯定是濕的!
這死胖子嘴碎,總會蹦出許多沒頭沒腦的話來,老鍾問他憑什麼斷定野人褲、襠是濕的,葛壯說你想啊,爪子這麼硬,他撒尿的時候敢用手扶自己的小丁鈎嗎?
老鍾說你咋知道是公的,萬一是母的呢?葛壯賊眉鼠眼地笑笑,說老鍾你不還沒娶媳婦嗎?要是母的,抓了給你!
陳芸一臉噁心,說你能不能閉嘴?看來這野獸的攻擊性很強,都別睡了,三人一組進行警戒吧,天亮了再說!
我們死守火堆直到天亮,當晚沒發現什麼一場,清早陳芸給大夥分發牛肉罐頭,山里蚊子多,隊伍好多成員都顧不上吃飯,坐在溪水邊撓痒痒,陳芸又給他們發了花露水。
吃完早飯之後,陳芸把人召集起來,猶豫昨晚紮營地闖進了一頭「野獸」的緣故,她很謹慎,讓大家分成五人一組,沿着荒山道上尋找,中午之前必須返回。
我正在收拾東西,打算跟陳芸一組進山探查,忽然聽見隊伍中有人在喊,說人不見了!
我放下口袋,回頭去看,見一個戴着小眼鏡的傢伙着急發慌地跑向陳芸,說芸姐,小顧不見了。小顧是後面那輛綠皮卡車的司機,昨晚一直待在車上沒下來,陳芸忙讓大夥分頭去找,也許是清早憋尿,跑到遠一點的地方去解決了。
我說還是謹慎點吧,別忘了這附近有野獸,不管那是不是野人,大家最好抱成一團不要離得太遠,小心才是上策。
陳芸帶來的科考隊都是些年輕面孔,沒幾個具備下墓經歷的,都不曉得這大墓附近究竟有多少險惡之處。我的話獲得了陳芸的首肯,她正要吩咐大家別走太遠,身邊就傳來一道很不和諧的語調,
「阿芸,你找的人膽子怎麼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