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月光
無法視而不見
想在你身邊躺一會兒
一會兒就一會兒」
與我同行的冒嬋似乎看上了這個男人。
她一直覺得漢人懦弱,卻沒有想到竟然是這般的「懦弱」,懦弱的讓人着急,不能自拔。
是啊!
漢族的男人總是有這種獨特的魅力。
我不由感慨。
後來這個男人憑空消失了。
等到他再度出現的時候,卻是另外一個男人的面孔。
一個讓我難以置信的面孔。
我看到那面孔的時候。
口中情不自禁的喊道「將軍。」
但我知道那面孔下,不是我所尋找的那個男人。
他是另外一個身份,與其毫不相干。
但我卻知道——
那個叫陸安康的傢伙會帶上他的面具,必然跟他有着這樣的聯繫。
就這樣,我們的第一次真正見面發生在了溫泉池水中。我近距離的去發現,去觀察,去確定眼前的這個男人,不是我要尋找的男人。
我帶着失望離開。
可是他卻依舊以那個男人的面孔繼續生活下去。
並且改了名字。
江河。
為什麼是江河?
為什麼是那個人的樣子?
因為交戰,我甚至都來不及去問他是否認識他所化作的那人?
只是我知道——
這場戰鬥無論輸贏。
我都不能殺了他,因為我要知道他的答案。
而就在這個時候
一個穿破了虛空的小傢伙到了我的面前。
他叫文臣,應該只有二十多歲。
一副乳臭未乾的樣子。
我選擇跟他合作的原因是因為他跟我說——
他有辦法擊敗陸安康。
即使沒有他,我也應該可以擊敗陸安康。
但我相信兩個人聯手必然是一個捷徑。
既然有簡單的方式,我又何必再去尋找一個複雜的辦法呢?
所以我選擇了合作,任由那個叫文臣的年輕人把一頭怪物召喚到了戰場上。
那怪物使得花木蘭憤怒,並且因此而受了重傷。
我曉得文臣是有備而來,卻不曉得他竟然把陸安康都給說退了。
為了能了解到更多一點的內幕,我瞧瞧來到了大魏的軍營當中,在那裏尋到了正在給花木蘭和拓跋燾治傷的陸安康。
大帳之內,他施了法,使得外人看不見花木蘭。
可是我倆法力相當,這點東西,我還是能穿透的。
等到我出現在他跟前的時候,他沒有一絲的驚訝。好似我不出現,他才會真正的驚訝一般。
我看着床上躺着花木蘭已經全身嚴重燒傷,陸安康正在給這個小傢伙塗抹身上傷口。
而且是脫光了衣服的那一種。
我故意笑道「你們漢人不是講究男女授受不親嗎?」
他笑了。
他說「嚴格意義上,我跟木蘭和現在的漢人不一樣。」
「為何不一樣?」
這一點,他沒有回答。只是等着我的回答「你來這裏是來搗亂的嗎?」
我故意說道「沒錯,我就是來搗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