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第一時間逃離。」
「嗯,我會安排好的。」卡巴點點頭走過去對着自家的船員水手們低聲吩咐着,海鯊號上的水手並不多,刨除掉他和隆巴烈,就還剩下11個人,不過這些人都是和他們一起搏擊過風浪血雨的,都是經歷過血的考驗的,是可以被完全信任的。
趁着卡巴去安排的功夫,隆巴烈向其他的商人迎過去,一個個臉上掛着笑容,眼神隱蔽的帶着某種默契的深意,彼此的眼神交匯會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郎石先生呢?」
「來了來了,船上有點事情耽擱了下,已經處理好了。」
「那就走吧,我們照舊還是去城南的旅社。」
隆巴烈非常自然的看向郎石,臉上擠出真誠的笑容,然後就一行人朝着城南旅社走去。
每條商船上都留守着人員,這個自不必贅述,一共六個商人加上隨行的心腹護衛,約莫25人左右,鎮子裏並不寬敞的街道上望去,也仿佛是黑壓壓的一片。
樓,亞爾林半邊側臉被窗簾遮住,他看着不斷朝旅社走來的人群,逡巡的目光來回的審視着,他的目力超過常人,所以哪怕隔着老遠,也能清楚的觀察到每個人臉上的神態表情。
很快,他的目光鎖定在其中一個戴着金絲邊框眼鏡的男人身上,線條冷硬的臉頰,下巴打理方正的鬍鬚,還有哪怕隔着鏡片也掩蓋不住的狹長雙眸,開闔之間有勃勃的野心在吞吐,和周圍那些同樣雕刻着貪婪卻瑟縮懦弱的商人有骨子上的不同。
就像是一群哈士奇中混入了一隻狼,表面上看仿佛就是兩種近親的生物,但是明眼人都看的明白,後者能輕易的將前者咬死。
「隆巴烈!」亞爾林默默地念出名字,拉上窗簾。
同時,隆巴烈莫名地感到心底發寒,他詫異地抬頭張望,他感覺到剛才仿佛有某個隱蔽的目光在窺視自己,帶着深沉的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