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坐客廳裏面好好說話。
媳婦皺着眉頭特別犯愁的說道:「哪打孩子啊,就是干教不會急的拍兩下桌子,孩子一點兒事沒有,你看我這手都拍紅了!」
唐梟瞅瞅女人的手,還真紅了,看來拍桌子的勁兒不小。
「小孩子得慢慢教,你們這着急扯嗓子拍桌子的也沒有用,還給孩子嚇夠嗆,也擾民」,唐梟沉沉的對孩子父母道。
估計是想儘快打發走警察,甭管唐梟和二師兄說什麼他們都乖乖應下來,態度特別的好。
道理講完,家裏沒有別的事兒,唐梟和二師兄便收工離開。
剛走到樓下便聽到吼聲傳過來。
「嘿,剛才答應的好好的,這怎麼又凶上了」,二師兄作勢上樓,唐梟拉住他。
「你仔細聽聽,還是剛才那家嗎?」唐梟無奈的搖搖頭。
仔細一聽,還真不是剛才那一家!
也是這一棟樓的某一位家長在輔導孩子寫作業的時候沒忍住發了脾氣,聲兒一點兒不比剛才那一家的小。
「得,這還是普遍現象呢」,二師兄也挺無奈。
社會競爭壓力大,孩子不容易家長也不容易,值夜班兒的警察更不容易。
大半夜送一醉酒的姑娘回家,姑娘坐警車裏一個沒忍住吐了,吐唐梟一身。好傢夥,那味道差點兒給唐梟沖天上去。
姑娘回家了,唐梟和二師兄一個去換衣服一個去收拾車,都差點兒給自己整吐了。
換好衣服低頭聞一聞,唐梟還是覺得味道特別重。
回頭找二師兄,「你聞聞我身上的味兒是不是特大?」
二師兄輕哼一聲,「你該聞聞我身上的味道大不大!」
成吧,倆人半斤八兩,身上的味兒都不好聞。
得虧唐梟辦公桌里還剩下半瓶花露水,噴上多少能掩一掩味道。
剛噴完他們正打着噴嚏適應刺鼻的香味兒呢,事兒來了,還是一件大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