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嗯一聲,趴沙發上讓晏梓非按。
別說,手法嫻熟力道適中,特別的舒服。
「晏梓非,今兒你殷勤的不大正常啊,我感覺你是有事兒。行了,有事說事兒吧,別用糖衣炮彈襲擊我了」,顯然,晏梓非的糖衣炮彈還沒讓她失去理智。
晏梓非手上動作頓了一下,繼而嘆息一聲,說道「媳婦兒英明,果然瞞不住你。其實吧,也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就想跟你商量商量,從家裏支點兒錢」。
「支唄,你工資卡不就在床頭抽屜里麼,我又不是不讓你拿」,唐梟不以為意的說道。
晏梓非沒着急去拿卡,繼續道「媳婦兒,我要拿的不是一倆月工資,我是要把卡里的錢全都取走,接下來幾個月的工資可能也得用上,咱這房租啊水電煤氣什麼的花銷都得用你的工資付了」。
他倆的工資都不算高,好在就租房這一項是比較大的花銷,柴米油鹽青菜肉蛋這些東西都是兩家媽媽買來塞冰箱裏,也用不着他倆買,所以一個月還是能攢下一些錢的。
奈何賺的不多,攢也攢不下大錢。
現如今倆人卡里的錢加一塊兒能有五萬多塊,晏梓非自己卡里有三萬多。他要動的錢以這幾個家現在的經濟狀況來說,還真不是小數目。
「沒事兒,只要夠花就行,不過你得跟我說說你急用錢幹嘛啊」,唐梟問道。
晏梓非停下手上的動作,直接坐地上,回道「媳婦兒放心,這錢肯定不是用來拈花惹草。就我們中隊一孩子家裏出了點事兒,老家山體滑坡把房子埋了,媽沒救出來爸和弟弟受重傷,急需要錢,戰友們就尋思給他湊一湊,怎麼着也得先把這個難關度過去啊」。
對戰士們來說,任務中吃苦受傷都能忍受,最不能忍受的是家裏的爸媽親人出事兒。都說保家衛國,連家都沒保好還哪有心思衛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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