阻礙毒氣之後,衛宮連忙對天大喝:「還不幫忙!」
一隻白鶴從天而降,對着蛇妖啄去。
仙鶴撲蛇,看見自己的本命克星之後蛇妖有些慌張,蛇尾一擺再度噴吐毒液將白鶴的攻擊閃開。
白鶴展翅高飛,只留下幾片白羽飄落,而蛇妖的手臂則被抓出來三道血痕。
「好機會!」姜元辰看蛇妖漏洞百出,也將自己的銀月法相顯化,周圍的溫度頓時下降。
伸手一指,天空中冰霜凝形,在姜元辰的引導下將周邊地域凍結起來。緊隨其後,一道寒月法劍對着碧青蛇妖斬去。
蛇雖是陰性,但面對這種冰寒環境也頗為難熬,蛇尾在本能的驅使下僵硬不動。看到天空之中憑空有一輪明月出現對着她斬了過來。蛇妖一聲尖叫,口中忽然飛出來一顆黃色珠子將劍氣擊散,然後一溜煙就化作妖風逃離。
「師兄?」姜元辰看蛇妖退離也不追捕,而是來到衛宮身邊。
「你看看這一隻白兔精還有救嗎?」
姜元辰蹲下身子,擺弄了一下僵硬的白兔:「毒氣侵入心脈已經沒救了。不過看樣子,剛剛那一條蛇妖並不算強。」
「嗯,我也感覺到了。雖然你的寒月劍氣以及我的仙鶴都克制於她,但她這麼好對付應該也有她正在虛弱期的緣故吧?」衛宮心下瞭然,雖然這些野生妖靈沒有系統修行過,但一個心動期的蛇妖被算作了築基期的任務,想來也是因為宗門明白其中的一些道道吧。
「這麼說起來,她之所以要殺人是要恢復自己的修為?」姜元辰並不牴觸妖靈,他從小就在一位樹靈土地神的庇護下長大,加上太虛道宗一向信奉萬物有靈,自然不會對妖靈有大的牴觸。但是太虛道宗畢竟是人類修士的宗派,對於那些殺人修行的妖魔卻從不曾手軟。
「師兄這邊問出來了什麼?」姜元辰伸手一抹,一小包紅色藥粉灑在了白兔精身上,直接讓它重歸天地,不讓它暴屍荒野被野獸吞食。
「提到了前不久的一次山脈地動,然後所有山靈精怪因此受傷,接着就沒有了。」衛宮看姜元辰將白兔精存在的痕跡抹去,對着白兔精所在拜了一下,就問向姜元辰:「師弟你那邊呢。」
「差不多也是這種情況,三個月前的地動應該不是山神引起的才對。」姜元辰揉揉腦門:「如果那位山神能夠引動這般大的變化,其他地域的神靈怎麼也不會置之不理。」
「這麼論起來,應該是暗算山神的那人強行抽走了此地的山靈之氣?」衛宮二人來到黑澤山之後就明顯感覺到此地的山靈之氣有些匱乏。
二人同時沉默,輕而易舉將山神擊殺,然後抽離了此地山靈之氣,這位暗殺者的手段不要太強!
「先回山神廟看看吧,我試試去開啟一下山神神域。」姜元辰嘆了口氣,當先往回走去。
……
山神廟,二人聯手將神像從神壇處移開,將下面的山神祭壇啟出來一看,二人的臉色同時變了。
太虛道宗煉製的山神祭壇大致相同,而這一處的祭壇和姜元辰在黃林山所見大不相同。如果不是材質以及依稀存在的三層陣基,姜元辰根本沒辦法將這一堆黃沙看成是祭壇。
「居然整個祭壇都被人打碎,變成了晶沙狀態?」衛宮從底下的陣基上捧起來晶沙看了看。「是用莫大法力直接將黃玉給震碎了,至少也是一位金丹修士。」
把晶沙一握,衛宮憤恨說:「想必又是哪位不長眼的金丹修士潛入我們道宗地界了吧?真以為我們太虛道宗如今元氣大傷就奈何他們不得不成?」
姜元辰將封神詔令隨手擱置在祭壇上面,不欲接衛宮的話題:「師兄,這位金丹修士的事情自有師門長輩應對,你我二人還是去把那蛇妖殺了,然後趕緊回去吧。」如今祭壇破損也沒辦法繼續封神,姜元辰直接用詔令將殘留的山靈之氣徹底回收,便提議去誅殺那一條蛇妖。
姜元辰本就不是多管閒事的性子,明白這邊的事情自己插不了手,就將目標放在了蛇妖身上,想要將那一顆寒屬性的妖丹拿到手再說。
「也只能如此了。」衛宮二人一合計,動身就去了碧水潭地界。
碧水潭蛇妖原本在山神的約束下也不敢過分,山中還有不少生靈存在。但是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