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神都,正可一網打盡!」
「是的!」顧美人點着頭:「事實上,很早之前,我們便也同老主人聯繫上了,內衛的看守,根本算不得什麼。我們姐妹,包括虺文忠、魯成在內,都是在他的命令下行事的。去歲,勾結契丹,契丹叛亂,也是奉命藉機消耗蕭清芳的勢力......」
「呵,這袁客師,算計還真是夠深!」顧玉梅此言,倒是出乎了元徽的意料,有些感慨:「蕭清芳,自以為一切盡在掌握,卻完全被袁客師玩弄於股掌之間。想必,她到死都沒想明白到底怎麼回事吧!」
「老主人,實在太可怕了,十年的牢獄之災,卻絲毫沒有磨滅其心志!」顧美人神色之間,竟有些畏懼。
眼珠子轉悠了兩圈,元徽低頭看着顧玉梅:「你們,忍心背叛袁客師?」
玉唇邊上的苦澀意味濃了些,顧美人哂笑道:「我們姐妹,只是他手中的工具罷了,整整十年,都未擺脫。但是,我們不想永遠只做一件工具,只想像一個人正常地活着......」
也許這是顧美人心中真實的想法吧,深吸了口氣,她目含希冀地看着元徽:「若沒有郎君,我們沒有其他選擇,但是,郎君您,讓我們多了一個選擇。」
顧玉梅這話,不管真假,元郎君還是很喜歡聽的。
淡淡一笑,元徽揮手霸氣道:「放心吧!洛陽,必是袁客師身喪之地!」
「區區兩千逆黨,就想在神都舉大事,也不知他哪裏來的底氣,簡直是異想天開,不知死活!」元郎君表示着他對袁客師的不屑。
見顧美人還跪着,元郎君乾脆下榻,親自將其扶起。給出一個溫柔的笑容,讓顧娘子心中一暖。
攤開了講,男女之間的關係又親近了些,若不是環境不佳,絕對要水乳交融,陰陽和合一波。
「還有個疑惑!」
「您說。」伏在元徽身上,顧美人呢喃問道。
元郎君表情莫名,目光中透着懷疑:「虺文忠,作為李姓宗嗣,縱使深恨皇帝,怎麼會對袁客師忠心耿耿,謀取江山社稷?」
「玉鳳說,虺文忠,似乎,另有謀算!」一頓一頓地,顧玉梅凝眉說來,語氣很不確定。
「另有謀算......」元徽若有所思,對這一點,他上了心。
「洛河神異究竟是什麼?」過了一會兒,元徽又問。
「根本就沒有什麼洛河神異......」顧美人的回答讓元郎君驚訝了。
「......」
在當夜,小鎮上又出現意外了,有殺手,「行刺」虺文忠,折騰了好一會兒,卻讓刺客逃了。察覺事急,心情沉重,翌日一早,便帶魯成、虺文忠快速出山,回京復命。
大概是前一日相爭,惡了對方,狄仁傑與元郎君之間的矛盾加深了,似乎徹底撕破了臉一般,形同陌路。
回京路上,有刺客偷襲元徽,雖未成功,卻讓元郎君享受了一波驚險。元郎君暴怒,所有護衛,皆賞軍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