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哥呢?」
「對啊,六位長老又在哪裏?」
「小師弟剛剛那幾招可真厲害啊!」
……
徐陽來不及回答,只讓他們守住玉女峰峰口,再不能讓別的敵人闖進去了,自己則強撐着繼續躍上玉女峰。
現在是分秒必爭的時刻,可不敢耽誤。
夕陽已經漸漸落下,夜幕降臨到了華山之巔。
當最後一抹夕陽投射到大廳之上時,寧中則的額上已經是香汗點點了。
真累。
雖然她的一手劍法可說是冠絕華山,但內力上始終追不上丈夫岳不群,而即便是夫婦二人聯手,恐怕對上面前這些蒙面高手,也占不到半點便宜。
這些高手,都不知道從何而來,居然一路上連破五道關口,直闖入玉女峰,雖然說有叛徒作為內應,但這些人的武功本身也可見一斑。
除了一上來,寧中則施展「寧氏一劍」重創了一名蒙面人外,之後便只能採取守勢了。
不過蒙面人們似乎並沒有盡全力和自己較量,都留了幾分力,似乎在防備着什麼,這也是寧中則能堅持到如今的原因。
但始終她只是一介女流,這些高手任何一個,寧中則都有把握勝之,但一旦兩三人聯手合圍上來,則勢必落於下風了。
寧中則有些後悔,沒有聽取女兒的建議,轉戰思過崖,利用地形擊破敵手等待救援。
在她眼裏,玉女峰就是華山派的根基所在,勢必不能放棄,不然丈夫歸來,寧中則怕沒有臉面見他。
遠處,為首的蒙面人並沒有殺上來,而是在一旁和人指指點點,他手裏那柄九曲劍分外的引人注目。
身邊的弟子們紛紛中劍倒下,或是被俘,或是直接重傷不起,不過卻沒有一個孬種,即便是痛得滿眼熱淚,也沒有一個投降或慘叫不已的。
剩下還能應戰的,也只剩下包括陸大有、岳靈珊在內的不足五人了,而且個個帶傷。
看起來那些高手們還算比較克制,並沒有下死手,多少有些分寸。
想到此處,寧中則連刺數劍,逼退了身邊那三個蒙面高手,往後跳了一步,大喝道:「暫且住手,鍾師兄,這就是你嵩山派對五嶽劍派盟友的態度嗎?」
鍾鎮既然動用了賴以成名的兵刃,也代表着不再隱瞞身份了,自然不懼寧中則的指責,索性扯開了臉上的面紗,哈哈大笑道:「岳夫人,你華山派勾結日月魔教,企圖顛覆正道武林的事犯了,還不速速投降,跟我去面見左盟主,求得寬恕?」
寧中則冷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左冷禪覬覦我華山派的劍法,一直想吞併所有五嶽劍派很多年了。可謂是左冷禪之心,路人皆知,何必還潑一盆污水在我華山派頭上,眾所周知,我華山派視魔教為仇敵,恨不得將所有魔教教徒殺之而後快,又怎麼會勾結他們?一派胡言!」
鍾鎮從懷中拿出一個密盒,打開後走上前來,放在寧中則眼前停留了片刻,便已收回,問道:「既然如此,那請岳夫人看看,這是何物?」
時間雖然短,但寧中則依然可以看得很清楚,脫口而出道:「這不是『黑血神針』?」
鍾鎮收起了密盒,捻着短須笑問:「果然不愧是岳夫人,端的有眼光,這便是『黑血神針』。敢問,為何此魔教妖物會出現在華山之巔,還出自於華山派的弟子手中?」
「胡說八道!」寧中則大罵道:「這就是你們嵩山派的作風嗎?我門下剩下的弟子盡在於此,哪個用此妖物的,站出來給這位鐘太保看看!」
自然是沒人做聲的,即便此刻已經帶傷倒在大廳地上的華山弟子,也強忍住傷痛,不敢嗚咽半聲,廳堂上一時間變得鴉雀無聲。
鍾鎮正色道:「那個小女孩不在堂上,自然是你們將她藏了起來。」
「小女孩?」寧中則有些詫異,她門下那些女弟子,都是十七八歲的妙齡,不過稱之為小女孩未必有些誇張。
難道是她?曲非煙的形象出現在寧中則的腦海,轉念又被她否定了。
曲非煙平日裏根本就不喜練武,都沒有半點意願表示出想拜入華山派門下,每天就是嘻嘻哈哈跑東跑西,調皮搗蛋的,要說她會是魔教中人,未免好笑。
「鍾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