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畫總共賣出了一千萬,這對自己來說可是一筆天價了,這是以前自己怎麼也不敢想的事情啊!
這可以說是湯威凡心裏面的一個理想了,本來這個理想仿佛是離自己很遙遠的,但是沒有想到現在這個時候,這個理想竟然一下子就實現了,真的是太讓人感覺到意外了。
就在他們在這裏說話的時候,對面胡文建畫廊裏面,他倒是有一些犯嘀咕了起來,昨天自己明明是讓黑子將林杭的畫廊給砸了啊,怎麼今天這畫廊就好像是一點動靜都沒有的樣子?
難道說昨天黑子說他砸了對面的畫廊不是真的,全部都是編瞎話騙自己的嗎?
黑子昨天晚上親自跟他說,說他帶了幾個兄弟將那畫廊砸得稀巴爛,而且畫廊裏面的畫也讓他給撕碎了,而現在這對面的畫廊一切都顯得風平浪靜,是不是有一點太不正常了。
「黑子,你過來一下。」
胡文建覺得黑子是在騙自己,於是就打電話聯繫黑子,讓他快點過來,不過黑子現在正在賭場裏面賭錢,樂呵着呢,他有一些氣喘吁吁地問道:「大哥,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電話裏面說嗎?」
「昨天你真的把對面的畫廊給砸了?」
「真的,我真的砸了,難道說我還說謊話不成?」
不過胡文建還是覺得不正常,於是說道:「你還是過來一趟吧,事情呢和你昨天晚上跟我說的不太一樣啊。」
「什麼不太一樣啊?」
黑子丟下了手裏面的骰子,本來是賭得更開心的時候被打斷了,所以說他感覺到有一些掃興了起來,不過這胡文建讓自己過去那自己也不能不去啊。
昨天胡文建讓他去砸對面的畫廊,事成之後可是給了他十萬塊錢呢,如果說這一次他叫自己,自己不去的話,那麼以後再有這樣的好事情可就不會想着自己了。
想來想去他乾脆還是開着車去了,到了胡文建的畫廊裏面之後,胡文建拉着黑子的胳膊說道:「你看對面的畫廊,裏面一切生意正常,正常開門營業,仿佛沒受到什麼波折啊!」
黑子朝着林杭的畫廊望去,果然看到了那畫廊正在照常營業,仿佛一點波折都沒有遭受到,於是此刻黑子就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有一些想不明白了:「這到底是咋回事啊,昨天我明明是把他們畫廊砸成稀巴爛的,而且那門口我還讓人潑了油漆的,這怎麼一個晚上過去了,他們一切就恢復如常了?」
「是啊,你問我這是怎麼回事,我還要問你這是怎麼回事呢,黑子,你能不能過去看看,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您讓我過去看看?」
胡文建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黑子,你就親自過去看看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只有進去看才能夠看得明白不是嗎?」
「呵呵,可是我進去幹什麼啊,進去總得有一個理由吧?」
昨天黑子砸了林杭的畫廊,所以說有一些心虛,胡文建讓他進去看看,他也感覺到有一點不敢去。
這個時候胡文建便說道:「你去不去,你如果不去的話,那麼昨天我給你的那一些錢你全部還給我!」
「我去還不成嗎?」
黑子這已經吃到嘴裏面的肉又怎麼能捨得吐出來呢,所以說就在這個時候他便說道:「我去看看,我進去了之後就說我想買畫,就不相信他們不讓我進去。」
「沒錯,你進去了之後就說你要買畫,他們一定會讓你進去的。」
黑子這個時候就從畫廊裏面走了出來,然後朝着對面林杭的畫廊走了進去,他雖然說一直在自己的心裏面打氣,但是做賊心虛這是真的,那腳底下還是有一點軟的。
此刻,黑子走進了畫廊裏面之後便望了望,而林杭這個時候也看到了走進畫廊的黑子,便笑着迎了上去:「這位先生,您要買畫嗎?」
「是啊,我是一個家,喜歡一些有名的山水畫,不知道您這裏有沒有什麼山水畫啊?」
黑子一邊說話一邊四下打量了一番,發現這裏昨天被自己砸的那些桌子什麼的,全部都換成新的了,而那一些畫也全部都換上了,這裏簡直就跟新的沒有什麼兩樣啊!
「當然有了,我們這裏最多的就是山水畫,對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湯威凡畫師,這裏所有的畫都是湯先生畫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