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塞冬師的和平控制之下,並繼續向上一級智械進行每兩個小時一次的實況匯報。」
「走運的話我們的偽裝通訊和粉飾太平的表面工作將會成功欺騙上級智械很長一段時間,從而為後續控制格羅斯號以後的秘密潛入行動爭取到足夠多的時間。」
聽到這兒,第一次從巴拉克這個頗有些兇狠和狡詐的傢伙口中聽到走運這個詞的陳鋒不由失笑反諷。
「走運?這可不像是能從你嘴裏說出來的話啊,巴拉克。我還以為你從來不會拿自己的運氣來賭博和開玩笑呢,在我眼裏你可是個響噹噹的務實派。」
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復仇甚至不惜和自己昔日的老友兼上司的勞倫斯反目成仇,為了可以贏得活下去的希望,巴拉克不惜率部臨陣倒戈反水到陳鋒一方向自己昔日裏所效忠的神靈舉刀抬槍,即便這生存下去和戰勝的希望在眼下看來是如此的渺茫。
一切正如陳鋒所說的那樣,巴拉克這個傢伙,是個徹徹底底而又信奉自己利益至上的務實派。
聽到陳鋒的一番話語之後,不以為然的巴拉克立刻向陳鋒報以了回敬。
「倘若是你有更好主意的話我洗耳恭聽,陳鋒。」
氣氛突然尷尬間看着巴拉克那一副「你行你上,不行別逼逼」的無言神態表情,聳了聳肩後報以一個美式幽默的陳鋒只得有些無奈開口。
「好吧,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請繼續你的表演。」
儘管並不理解陳鋒口中這句中式英語的深層次含義,但心思放在正事上的巴拉克還是很快恢復了一本正經的狀態並繼續開口說道。
「按照計劃,在拿下天河市的控制權之後,我們的部隊將會隱蔽潛入到格羅斯號的貨倉之中隨着那些隨船貨物一起前往格羅斯號太平洋航線上的下一站,位於澳洲最北端的達爾文軍港。」
「前往達爾文軍港的這條海上航線並不簡單,路途中我們將會跨過智械太平洋艦隊設在東帝汶群島上的遠程雷達站和一處大型海軍基地。所以這一路上除了我們隱藏在貨倉中的部隊之外,任何空軍和海面單位均不能伴隨協同,否則必將會行動暴露遭到滅頂之災。」
「抵達達爾文軍港後,我們的部隊還需要繼續隱秘低調地潛伏在陰影之中。達爾文軍港是整個智械太平洋艦隊駐澳洲分艦隊的司令部所在,通常情況下這裏都會部署着太平洋艦隊百分之二十八的艦隊力量用以應付南太平洋的巡邏和突發情況。」
征服者號的艦橋指揮室當中,陳鋒與巴拉克的商談仍在繼續。
「智械師一級部隊每隔兩個小時便會向上級指揮中樞匯報一次,倘若是被上級指揮型智械察覺到波塞冬師的失去聯絡,那麼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派出快速反應部隊前來確認天河市內以及波塞冬師的具體情況。」
「所以你知道該怎麼做,我們不能讓這一幕發生,陳鋒。」
「從征服者號折躍到天河市上空正式拉開戰鬥序幕開始,我們的部隊務必要在兩個小時之內結束所有戰鬥,並徹底殲滅掉波塞冬師,控制停靠對接在天河市軍港內的格羅斯號。」
「在這之後,我會動用我麾下那些被俘獲後篡改過程序已經為我所用的智械士兵來替代波塞冬師的士兵進行表面的粉飾工作,讓天河市至少在表面上看來仍舊歸屬于波塞冬師的和平控制之下,並繼續向上一級智械進行每兩個小時一次的實況匯報。」
「走運的話我們的偽裝通訊和粉飾太平的表面工作將會成功欺騙上級智械很長一段時間,從而為後續控制格羅斯號以後的秘密潛入行動爭取到足夠多的時間。」
聽到這兒,第一次從巴拉克這個頗有些兇狠和狡詐的傢伙口中聽到走運這個詞的陳鋒不由失笑反諷。
「走運?這可不像是能從你嘴裏說出來的話啊,巴拉克。我還以為你從來不會拿自己的運氣來賭博和開玩笑呢,在我眼裏你可是個響噹噹的務實派。」
為了自己的利益和復仇甚至不惜和自己昔日的老友兼上司的勞倫斯反目成仇,為了可以贏得活下去的希望,巴拉克不惜率部臨陣倒戈反水到陳鋒一方向自己昔日裏所效忠的神靈舉刀抬槍,即便這生存下去和戰勝的希望在眼下看來是如此的渺茫。
一切正如陳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