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不知道士燮的苦心,還真以為,士燮是打算抱孫子才那麼說的。
不多時,家當已經收拾得差不多。士壹已經完成和士燮的交接工作,順利從武官轉職為文官。或者說他本來就是文職,上手很快。士元也被士燮留了下來,協助士壹處理好幾個新縣城的建設工作。
到了這一步,才帶着家眷老小,前往南海番禺上任。這次卻是故意要走海路,重走士徽之前登陸作戰的航線,十天後來到番禺,雖然暈船的問題還有,不過卻是能夠感覺到海路運輸的快速。
若是讓他在番禺派人給交趾那邊的士壹送信,走陸路沒有大半個月,甚至一個月都送不到那邊。道路難行,可不是開玩笑的,也不怪朱符上位後,就不斷徵發勞力去開路。
開路以後肯定也要做,不過肯定是要給錢。這是士徽的意思,只有給錢,才能調動百姓的積極性,提前完成修路工程。同時他們若要吃飯,也能花錢購買,這樣也能進一步帶動沿路的經濟。別的不說,以前修一條鐵路或者公路,兩邊多少鄉村的人,在站點販賣食物,因此賺了不少的錢。
本來徵發徭役幹活,是朝廷定下來的規矩,不過交州情況特殊,於是士燮也准許了士徽的請示。畢竟交州這裏,錢糧多得根本花不出去,這本身就是個大問題。
與此同時,送給朝廷的金銀珠寶,也是陸續經過荊南,運輸到宛城,然後經過秦嶺進入虎牢關附近,最後送到雒陽。
張讓看着這一車車的金銀珠寶,交州的特產,不由得驚喜萬分,對士燮的感官也好了不少。從中挑選了一些最珍貴的東西,在名冊裏面劃掉,然後才把剩下的八成送入宮中。
「哦,士燮居然派人送來了修宮錢?」何後知道這件事情,親自過去查看,至於士燮的意圖,仔細想想也不難清楚。
「倒是個矯情的傢伙!」何後對士燮的態度有些不滿,卻也記住了那麼一個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