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插銷把門插好,王亮就來到了櫃枱的後面。
櫃枱後面有一扇木門,打開木門,裏面是一間不大的屋子。屋子裏面有一張床,床上扔着王亮的被褥。屋裏面看來是不經常打掃,很髒。
而在屋子一張方桌的下面,正蓋着一塊麻袋。這個位置按照農村的設計,應該是地窖的位置,作用就是用來儲存過冬用的食物什麼的。
搬開桌子,扯掉麻袋,能夠看到一個帶着拉手的木板。
把木板拽開,地窖下面忽然就傳來了「嗚嗚囔囔」的哭聲。
眉目擰了起來,王亮朝着下面罵了一句:「媽的,哭什麼哭,再哭老子弄死你。」
說着,他就順着搭在地窖底下的木梯子,下到了地窖裏面。
「咔噠!」
拽了一下燈繩,地窖裏面就亮起了燈光。
地窖裏面十分潮濕,還有點陰寒。靠近中間的位置,擺放着一台電暖爐,這才使得這裏有那麼一點熱乎氣。
這邊也根本就沒有儲藏東西,亦或是像地下室一樣,擺放一些不常用的東西。
而在電暖爐旁邊的地上,扔着一張破舊的床墊子。床墊子的上面,坐着一個披頭散髮的女子。
女子雙手抱着膝蓋,腦袋低着,正「嗚嗚」地哭着。
先前的哭聲就是從這個女子的口中發出來的。
她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看上去髒兮兮的。一塊塊破開的衣服,把皮膚露了出來。不過從衣服的款式,還有女子的樣子來看,是一個很年輕的姑娘。
讓人意外的是,這個姑娘的雙手雙腳上面竟然扣着鐐銬。黑色、粗長的鐵鏈把她的身體束縛住了。
鐵鏈的末端綁在了一塊巨大的石塊上面。
很顯然,這個姑娘被食雜店的中年老闆王亮囚禁在了這裏。
「媽的,哭哭哭,就是知道哭!你要是再哭的話,我等下就把你的舌頭割下來,泡酒喝。」王亮罵着,那張臉變得陰森森的。
女子稍稍抬頭,看到王亮的時候,身體打着哆嗦,眼神中帶着恐懼和膽怯。她的臉上滿是淚水,額頭髒兮兮的。
眼神裏面就好像是好久沒有睡好一般,帶着血絲和沉色。
她口中忽然發出干啞的聲音,哭求道:「你放過我吧,我求你了。只要你放過我,我不會報警的。我不想留在這裏,我不想。」
沒想到,王亮卻是哼了一聲,冷淡地說道:「放過你?哼!你休想既然你落到了我的手上,那就是我的人了。你就乖乖地給我留在這裏吧。」
「老子都已經四十八歲了,一直沒有孩子,鎮上的人說我不行但是,我就是要證明給他們看,讓他們看看老子也是個正常的男人。」
「你留在這裏,只要你給我生下孩子,我就放過你。」
女子聽了王亮的話,哭聲更甚了。
而王亮卻是粗暴地沖了過去,伸手就把女子推到了床墊子的上面。
女子早就已經是虛弱不堪,身上還有着不少的淤青。她孱弱的就像是一隻小貓,根本就沒有力氣向王亮反抗。
目光空洞洞的,女子倒在了床墊子的上面。
王亮扯開褲子,就拽過了女子的大腿,趴在女子身上就像是一條大肉蟲一般,蠕動了起來,口中發出粗厚的喘息聲。
「老子沒有病,老子是個正常的男人」一邊衝擊着,王亮的口中發出「啊啊啊」的聲音。
看上去他的臉容是那麼的猙獰。
而女子的臉偏着,目光盯着不遠處的電暖爐,眼神是那麼的絕望、呆滯。就好像是她成了一個提線木偶,根本無法擺脫被人操縱的命運一般。
豆大的淚水從女子的眼角邊滑落下來,她的哭聲隨着王亮的衝擊而變得起起伏伏。
過去了不大一會的功夫,王亮一瀉而出,身體累得不行,就趴在了這個女子的身上。但是他的手卻是不老實,不住地在對方的胸口搓來搓去。
「已經做了好些次,為什麼你還會來月經媽的,你的肚子還真是不爭取氣呢!難道想讓你懷上老子的種,就這麼難嘛?」
說着,王亮狠狠地在對方上面抓了一把,力量很大,疼得女子吱哇亂叫了起來。
微卡車已經開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