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大老鼠似乎被嚇到了一般,竟然沒有再朝我靠近。
「你們別過來,不然休怪我不客氣!」我沉沉地說道,心裏面卻是顯得很沒底氣。
那場面還真是有些駭人,要是有密集恐懼症,或是對老鼠害怕的人,恐怕就會相當的恐懼。
似乎是真的聽明白了我的話,也可能是因為恐懼我魙鋡法身釋放出來的威壓,所以這些大老鼠都沒有靠近。不過,它們沒有靠近也沒有離開,而是一個個停在那裏,都瞪着圓鼓鼓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
說實話,當時我的腳底板生涼,心裏面着急不已。
不過,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是找到突破口,先離開這邊。
可是,我這邊剛要邁出步,大老鼠群裏面卻忽然出現了騷動。緊接着,我後方的方向那些大老鼠就紛紛讓出了一條路徑。然後,那個穿衣老鼠就緩緩地捧着光球走了出來。
我回過了身來,目光沉沉地盯着它。
沒想到,這個穿衣老鼠竟然鼠嘴動着,朝着我嘰嗚嘰嗚地叫了起來,也不知道它在叫些什麼。不過,在他叫聲落下後,四周圍,圍着我的那些大老鼠竟然都紛紛地退到了老鼠糞糞堆的那邊。
然後,當着我的眼面,這個穿衣老鼠竟然朝着我跪了下去。
沒錯,就是跪了下去,還把手裏面的光球舉高了起來,要遞給我的樣子。
它這是什麼意思,我沒有搞明白。
但是我肩膀上面的小傢伙靈狸卻是看明白了一般,它竟然朝着我「吱唔吱唔」地叫喚了起來,一會揮動爪子指指那個光球,一會又指指我。
穿衣老鼠的聲音我不理解是什麼意思,但是這個小傢伙靈狸的表達,我卻是似乎明白了一點。
靈狸應該是在告訴我,讓我接過這個穿衣老鼠遞給我的光球。而在不遠處,那具骨架的眼窟窿,也在盯着我。
就像是一個活人一般。
雖然不明白這個穿衣老鼠還有那個站在不遠處的骨架想要幹什麼,但我還是慢慢地把穿衣老鼠舉高的光球接了過來。
手掌剛碰到光球,我就感受到了一股股的暖意。
緊接着,光球裏面竟然快速地浮現出了一張臉來。
這嚇了我一跳,手一松,光球差點沒掉在地上,不過被穿衣老鼠及時給接住了。
「小道士,你是何人?」光球裏面緊傳來了聲音。
我再次接過光球的時候,就發現是裏面的那張臉在說話。
「我是閭山派分支三山教的弟子!」
「閭山派三山教的弟子嘛?你怎麼證明?」
這還需要證明嘛,難道我自己不知道嘛。不過,我還是把拷鬼杖稍稍舉起來:「前輩,您看這是三山教的法器,拷鬼杖。」
那張臉的眼睛黑溜溜的,看到拷鬼杖的時候,眼瞳裏面閃過了一絲異光。
「好了,我知道了,你的確是三山教的弟子。那現在是什麼時候了,閭山派如何?」這張臉問我。
我目光盯着光球,說道:「前輩,現在是二十一世紀了。」我把具體的日期告訴了這張人臉。
準確的說,那不是一張人臉,只不過說是一道殘魂。這道殘魂躲藏在了光球裏面,這才得以保全。
「閭山派的發展情況嘛,應該還算可以,只不過說,閭山派沒落了,其他的教門茅山派和梅山派的實力都在閭山派之上,一直壓着我們。還有」
沒想到聽了我的話,光球裏面的人臉卻是扭曲了起來,忽然變得憤怒起來:「什麼?小小的茅山派和那個不起眼的梅山派竟然欺辱到了我們閭山派的頭上。可惡,可惡!」
「也不知道現在的閭山派的掌門是怎麼做的,竟然把閭山派變成了三流的門派。真是可恥!」
「想當年,閭山派那可是在道門中說一不二,高高在上的道門,沒想到現在沒落成了這個樣子。」
「他們真是愧對法主,都是閭山派的罪人」
這張人臉在光球裏面發起了脾氣來,對閭山派一通的抱怨。
我似乎也聽明白了他的意思,他雖然是一道殘魂,但是生前卻是閭山派的一位大能之人。而且按照他的說法,他可是連閭山派的創始人閭山九郎都是見過的。
要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