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徹底的崩塌。
並且地面也裂開了一道道的縫隙,朝着其他宮殿的方向延伸。
然後,就在我們的眼前,整個銀蛇教所有的宮殿建築,就都崩潰掉了,變成了一塊塊的瓦礫。這裏啊,哪裏是什麼墓穴,根本就是銀蛇教曾經的教門所在。
想到那個屠宏深竟然為了一個女人,屠戮了自己的整個宗門,最後卻又被自己愛着的女人滅了鬼體。
想想,其實他也挺可憐的。但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要不是他屠戮了銀蛇教,殺了那個什麼覃心遠,又怎麼會出現現在這樣的結果。
也可以說,這是那個屠宏深的報應。
現在他的鬼體飛灰湮滅,想投胎轉世,也已經不可能了。
我摸出煙來自己叼了一根,分別遞給了我二師兄和歐陽德一根。煙稍稍有點潮濕,不過抽到嘴巴裏面,味道還是很濃的。
「那個秦道長,你也給我根煙啊,你看我也幫了不少的忙,那個蛇人墓的機關就是我找到的,還有剛剛也是我找到了生路,不然我們就被困在那個蛇神墓裏面了。」
褚良舔着臉說道。
我抬腿朝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腳,不悅道:「滾蛋!你還有臉說啊,先前在銀蛇教主殿那邊的時候,要不是歐陽道長幫我,我恐怕已經被那些女傀儡給殺了。」
褚良聽我這麼說,一臉的尷尬。不過,我還是把一根煙扔給了他。
算了,這裏的事情也該結束了。
而最為鬱悶的還要數我二師兄和歐陽德,他們是來找陪葬品的,但是現在一件陪葬品都沒找到,還差點丟了性命。
抽完煙,我二師兄招呼道:「走吧,我們得離開這裏了。現在時間是下午,我我們現在離開這裏,晚上還能回去睡一個好覺。」
於是我們三個人就離開了這邊。
按照原路返回的時候,我們沒有遇到一點的危險。而且,在一個石室裏面我二師兄還發現了那個血屍王以及不少血屍的屍首。
不過血屍王此時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灘臭肉,身體如泥。
我二師兄說,這裏的血屍是被那個黑袍鬼王操縱的,並且在血屍身上下了某種「邪咒」,現在黑袍鬼王死了,邪咒消除,這些血屍也就都完蛋了。他們身體裏面的魂魄,已經離開了陽間。
原來是這樣,這麼說的話,我也就明白了。
而在路過,那個用於給「養靈陣」培養蛇靈的「循環」深坑的時候,我們四個人還特意過去看了看。
第四個深坑裏面的養靈陣的「輔陣」也已經是崩潰掉了。但是整個「循環」仍舊在持續。
恐怕就算是以後也會一直存在。不過那些死掉的蛇,它們的魂魄,也就是蛇靈,就不用在被養靈陣禁錮了,而是說,可以去投胎轉世。
回到盜洞外面的時候,天已經擦黑,我們四個人圍坐在一起,稍稍吃了一點東西,喝了一點水。
在準備離開的時候,在歐陽德的建議下,土夫子褚良用爆破裝置,把盜洞的入口徹底的炸毀了。
而且裝置的威力還不小。恐怕地下的土穴都已經崩潰掉了。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其他人進到裏面發現那個「循環」看到那些血屍,再被嚇到。
然後,我們四個人就離開了這邊,直奔巫老山山下。
這一次,啥都沒有得到,我二師兄和歐陽德的情緒顯得有些低落,兩個人一路上嘰嘰喳喳的鬥起了嘴來,彼此說着對方的不是。
最後,兩個人出奇的團結,竟然把矛頭都指向了祝斯伯,說祝斯伯的消息不可靠,害得他們白跑了一趟,還差點丟了性命。
幾個時辰後。
我們四個就下到了巫老山的山下。在山下的土路上,一片樹林裏,我二師兄把他那輛破微卡車開了過來。
然後,他開車帶着我們就離開了這邊。
臨近晚上子時的時候,車終於是回到了鷺江市市里。
土夫子褚良眼見車到了市里,就像是怕我們會找他麻煩一樣,剛到市里,他人就緊忙下了車。
我二師兄和歐陽德是輪流開車的。
車進市裏的時候,歐陽德在開車,我二師兄已經「呼嚕呼嚕」地睡着了。於是歐陽德就先把我送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