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和南瓜一眼,朝小女孩說:「菡菡,你先回自己的房間,爸爸和你的這兩位叔叔有話要說。」
好吧,我和南瓜是「叔叔」!
莫名中,我覺得自己很受傷啊。
小女孩看了看我們,又看了看王立東,點頭說:「好吧但是這些積木爸爸,你得幫我拿到樓上去,我要在我房間裏面玩。「
王立東目光慈祥地笑了笑,說:「當然啦積木,爸爸幫你拿上去。」
額!
王立東這一聲「爸爸」回的,還真是肉麻。看來王立東真把小女孩菡菡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要是這麼說的話,王立東能夠很好的對待郭彩潔和朱子實的孩子菡菡,倒算是件好事。
「兩位,你們先在這裏等等,我幫我女兒把積木拿上去。」
我笑道:「沒事,王先生,你去吧,我們兩個不着急。」
可是,聽了我的話,王立東的眼中分明冒出了厭惡的情緒。
隨後,他就把小女孩菡菡和積木一起帶上了二樓。
南瓜栽歪着膀子,坐在真皮沙發上面,顛了顛,讚許道:「有錢人就是有錢人,看看人家的沙發,真軟乎!恐怕就這沙發也得值不少錢。」
我撇撇嘴,跟着坐下:「值不值錢不說,畢竟是人家的,你能坐坐就不錯了。」
南瓜嘿嘿一樂,湊近我鳥悄地說:「秦哥,你可是閭山道士,以後等你道法學成,肯定牛逼得很。到時候,你幫別人隨便捉幾個鬼,多要點錢,可就發達了。」
「我趙良才跟着你混,也能有口飯吃不是。」
他倒是想得美。
說完,南瓜可能真是餓了。也不客氣,他摸起桌子上面擺放的水果,就開始造。還好,他知道這是在別人家,所以吃相有所改觀。
「不錯不錯!這山竹,我喜歡吃,嫩得很!秦哥,你來一個不?」
我搖頭說:「你吃吧,我不餓。」
就在這個時候,二樓那邊,王立東帶着朱子實的老婆郭彩潔走了下來。
郭彩潔的眼睛紅紅的,眼眶裏面圈着淚水。
「他們真的知道子實是怎麼死的嗎?」
郭彩潔一邊擦着眼角的淚水,一邊哭哭啼啼地問。
和先前在食品廠大門口的樣子相比,郭彩潔此時一臉的愁容慘澹。可能是我們的到來,勾起了她傷心的往事。
「他們就在下面,你問他們好了!」
朱子實淡淡地回道。但是他很紳士,一隻手攬着郭彩潔的腰。
但是他瞧見我們的目光,仍舊帶着厭惡和冷漠。或許在他看來,我們的出現打擾了他和郭彩潔的幸福生活。
而郭彩潔呢,則快走幾步,下到了樓下。
瞧見我和南瓜的時候,郭彩潔就急聲說:「你們是誰?我不認識你們!你們難道和子實見過嗎?」
朱子實人都死了,郭彩潔還「子實、子實」地叫着,還真是一往情深啊。
南瓜眼見人家主人來了,禿嚕一口就把手裏面的山竹吞進了嘴裏,裝作「我可沒吃你家東西」的樣子。
但是南瓜腮幫子鼓鼓囊囊的,誰看不出來,除非郭彩潔和王立東是瞎子。
我站起身,回道:「不錯,朱子實我的確是認識,而且還知道了他的一些事情。」
「什麼事情?你們是不是真的知道子實他是怎麼死的?」郭彩潔追問,目光緊盯着我。
一邊的王立東,拍了拍郭彩潔的肩膀,安慰道:「彩潔,你先坐下來吧!坐下來,咱們慢慢說。子實大哥的事情,警方都沒有調查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們倆個小子卻說他們知道,恐怕也」
說道這裏,王立東就停住了嘴,目光又落在了我和南瓜的身上。
他還是不信,我們知道朱子實的事情。
郭彩潔很聽王立東的話,坐在了我們的對面。
剛坐下,郭彩潔就迫不及待地說道:「我是朱子實的妻子,郭彩潔,兩位小兄弟你們要是真的知道子實是怎麼死的,希望你們告訴我你們放心,只要你們告訴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
「我可以給你們錢,就當做我從你們這裏買來消息。你們看怎麼樣?」
這個想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