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喊累了。
她仰躺在浴缸里,還不時的像在抽搐一般。
他知道,她這應該是因冷水的原因,冷得發抖了。
伸手探了探她的額頭,雖然還燙,但溫度已經不像之前那麼滾燙。
他用溫熱的水幫她沖洗乾淨,再用大浴巾把她包住,抱到了臥室的床上。
幫她蓋好被子,關上燈,他朝門口走去。
「啊秋」
「咳咳咳咳」
身後響起她打噴嚏的聲音。
接着是一陣劇烈咳嗽。
他不忍心,轉過身來看向床上。
黑暗中,朦朧的廊燈照在床上那團蜷縮着的小人兒身上。
被窩中那個人瑟瑟地抖得厲害。
「糟糕,果然重感冒了!」他低斥一聲,又轉身打開燈。
他只好把放在茶几上為她準備好的感冒藥拿起來,倒了杯溫熱的水走到床邊。
他扶起她,她的身上還燙,他相信此刻是在發燒。
但那性|藥的藥性這會兒肯定還有,雖然為她打了針,但不可能立即見效。
她緊閉着雙眼,嘴唇在微微地顫抖。
「來,張開嘴。」他輕捏着她的下巴。
她不由自主地張開嘴,任他把藥放進口中,灌進水咽了下去。
餵她吃完藥,他正要起身,她的雙手緊緊地箍在了他的腰間。
「不要走,我好冷,求求你,我冷」她全身發抖。
這聲哀求更像是失群的小鳥在悲鳴。
他猶豫着,想了想,便和衣抱着她躺下,想等她睡着後再走人。
沒想到他一躺下,她抱得更緊了。
就像是一個幼兒害怕媽媽離開似的,雙手死死地箍緊了他。
那一身的炙熱燃燒得他全身是汗,她的手伸進他的衣服里胡亂地撫摸。
他感覺自己喉嚨吞咽困難了起來,勉強撐着一絲理智把她的手推開,想翻身下床去清醒清醒。
誰知他剛起身,「撲」的一聲,想跟着起來抱住他的慕子念栽在了地毯上。
他心中怒罵着,表面上還得強壓住火,提醒自己不能跟一個喪失神智的人計較。
只得把全身光溜的她抱起,再次放到床上。
他的脖子卻被她的雙手緊緊勾住,口中的熱氣噴在他的脖子間。
一張小嘴兒拼命地在他的臉上蹭着,她在找他的唇。
他最後的一絲理智被她消磨殆盡,雙手快速地解開自己的衣扣和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