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仙女似的自己。
讓她有一丁點兒慶幸的是,這身連衣裙不僅是小花邊立領,還是中袖,中長的裙擺垂到小腿處。
正好掩蓋了她脖子、手臂、和腿上的印痕。
茶几上赫然放着自己的雙肩小包,她悲憤之餘有一絲欣慰。
因為,包里有她視為生命的東西,她從家裏帶出來的和爸爸媽媽的合影。
她拉開包包的拉鏈,東西都在,手機、錢包一樣都沒有少。
她這時候才逼着自己冷靜下來思考。
住在這套豪華套房裏的人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為什麼要趁人之危傷害她?
是自己認識的人嗎?還是他們慕家認識的人?
說他是歹徒,卻又不像,沒有這麼細心周到的歹徒。
歹徒就算把她當作出來賣的,會給她留下錢,都絕對不會為她買衣服。
而且還很「貼心」的連內衣褲這種只有最親密的人才會買的東西,都為她買來了。
尤其是衣服和鞋子都不便宜。
她知道一件極普通的panyu小禮服價格至少在萬元。
這件連衣裙貌似panyu今年的新款,價格絕對不會低於0萬元。
這雙panyu的小平底鞋的價格也在3000多塊。
一般的歹徒不僅不可能這麼大方,更不可能在每次趁她昏迷掠奪了她之後,還會體貼地做這些。
她拿起電話打到服務台,服務員很快就來了。
「慕小姐,您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嗎?」她一打開房門,服務員恭敬地站在門口問。
額服務員竟然知道她姓慕?
她在樓下夜總會都用的是化名,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名兒。
一個服務員怎麼會知道她的姓名?
她二話不說,一把伸手拽住服務員的手,把她拉了進來。
門關上,她對一臉懵的服務員說:「你別害怕,我只是有事情要問你。」
「好的,慕小姐您問。」服務員依然恭敬地回答。
「這間客房是有人常住的嗎?」慕子念自己都覺得問了句廢話。
這間客房裏的陳設完全不像是在酒店,就像是在哪家豪門別墅里的臥室。
「是」服務員的目光移向牆角。
她不敢看自己?慕子念更斷定其中有問題。
「住在這兒的是誰?他叫什麼名字?」她接着問。
「這個我,我不能說,對不起慕小姐」服務員的聲音小了。
「為什麼不能說?你不說我自己去總台問!」慕子念語氣生硬起來。
「總台也不會告訴您的,因為,總台也不知道這裏住的是什麼人。」服務員快速的語氣像是搶答一般。
「為什麼客人登記入住的客房,你們和前台不知道是誰?」這不是明擺着欺負她嗎?
用這麼牽強的理由騙她呀?
她慕子念可不是個無知蟲,她的心裏湧起一絲憤怒。
「不不不,是真的不知道,因為」服務員連連擺手,似乎很害怕的樣子。
「因為什麼?」慕子念立即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