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了自己的母親。
「梅兒子啊,你說那女人叫梅什麼來着?」
殷瀾聽完兒子說的經過之後,皺着臉邊沉思邊問。
「好像是叫什麼梅予兮。」戴子思回答。
「梅與兮梅與兮是她?!」
殷瀾喃喃地重複着梅予兮的名字,突然抬頭看向兒子。
不過在她的心中默念的不是「予」,而是「與」字。
「媽媽,您認識這個梅予兮?」戴子思驚訝地問。
梅予兮不過二十多歲、三十歲挨邊的年紀,母親又極少出門和人交往,不可能認識吧?
殷瀾的圈子都是中年女性,梅予兮這樣的年紀在她眼裏都是孩子。
「我不認識,不過倒是讓我想起了一個故人」殷瀾又低下頭似乎在思考。
「媽,您的什麼故人?」戴子思也不淡定起來。
只要是關係到慕子念的事兒,他就淡定不起來。
這個梅予兮可是要慕子念命的人呀,母親不可能認識這種黑心女人。
「她也姓梅,她叫梅芸,只是人早就不在了。」殷瀾說。
「人不在了?是什麼意思?」戴子思問。
「二十多年前就走了,死了」她的臉上現出哀傷。
戴子思見母親的神色這樣,儘管心中有很多的疑問,都不再問了。
他是個孝子,從來不願意讓母親難過分毫。
他站起來說去給母親泡杯茶來,殷瀾把他拉住,拍拍身邊的沙發讓他坐下。
「媽媽講個故事給你聽,你聽聽就過了,不要問媽媽任何問題。」
她今天想把一些事告訴兒子,藏在心裏太久了。
那件事在這個世界上,現在恐怕除了其中的一位當事人,就只有她知道。
殷瀾曾經有三位朋友,其中兩位是她的女同學加閨蜜,另一個是她們三個的學長。
一開始學長在和a同學談戀愛,倆人都到了談婚論嫁的那種。
可是,後來a同學的父親由於看不起她們的學長是個窮小子,死活不讓女兒跟學長交往。
他們被迫分手之後,大家就再也沒有見過a同學。
後來才知道a同學被她的父親強迫嫁給了外地的一位富二代。
學長心灰意冷,b同學見學長生無可戀,就每天去陪伴他、開導他。
漸漸的,b同學的溫柔善良感動了學長,學長心靈的傷口也慢慢癒合了。
就在學長和b同學結婚半年之後,他們幾個得知a同學生了重病。
三個人趕去那座城市看望a同學,當時她已經在彌留之際。
她看着他們三人,只說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