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死死地盯着張雅意。
「床戲!我要你配合我演一出床戲!」那聲音仿佛來自地獄。
令人聽着生寒。
「床戲?你你」張雅意嚇得連連後退。
這人是個變態,絕對的變態!
「你在害怕什麼?你放心,我對你沒有興趣!」男人鄙夷地說。
張雅意瞬間石化。
「那你為什麼要選擇我?你完全可以找一個年輕」
「誰讓你跟子念長着一模一樣的臉?」男人一句話丟了過來。
實際上張雅意的臉跟慕子念還是有差別的,熟悉的人一眼就能分辨出來。
這個男人最開始沒有分清,後面不也不也辨認清楚了嗎?
「你無需害怕,我只需要你配合我就行,不會真做!」他斜視着她。
仿佛在看一件令他很厭惡的東西。
第二天。
花易天和李洲匆匆走進丁永強辦公室。
他們把一疊資料放在桌上。
丁永強正要開口,花易天指着最上面一份說:「大哥,你先別問張雅意的事兒,我們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向你匯報,你先看這份資料,看完你再說話。」
「這是什麼?」丁永強狐疑地拿了起來。
他一頁一頁認真地看,臉也越來越黑,眉頭鎖得越來越緊。
「這是哪裏查到的?」他忍着怒火問。
「這是在第一監獄查到的,早在十年前凌英傑就已經被人撈出來了,我們壓根就不知道。」李洲說。
「大哥放心,跟這事兒有關的人誰也脫不了關係,我們很快就會知道是誰放的。」花易天也說。
「我現在關心的不是這個,我所關心的是他現在人在哪裏?」丁永強額頭的青筋突起。
「凌英傑人在哪裏我們暫時還沒有查到,不過大哥放心,會很快有結果的。」花易天安慰他。
「對,我和花易天剛才也商量過了,這幾天我和舒政去查凌英傑的下落。」李洲表態。
丁永強沉默了,盯着凌英傑的資料看了又看。
幾分鐘後,他把那些資料往旁邊一推,問:「眼下最急的是張雅意的下落,有眉目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