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杯茶。
「第一件,關於慕子念父親的事,經過咱們和鄭律師的活動,應該已經快了。」
「第二件,梁悅妮的事兒,還得你自己去擺平,伯母那兒我可不敢」
「第三件,那個裸貸女孩的事兒,只要慕小姐不和她接觸,與慕小姐沒有絲毫關係。」
等花易天一說完,他習慣性地揉着太陽穴說:「所以,我想把她帶去部隊住一段時間。」
「你是為了讓她避開這些事兒?這你得問慕小姐的意見,她同意跟你去才行啊。」
花易天內心並不贊成這個時候把慕子念帶走。
見丁永強沉默不語,他把筆記本打開,調看一些資料。
「大哥,慕小姐的銀行卡,在十分鐘前轉出去二十萬」他突然抬起頭。
慕子念那張銀行卡是花易天去辦的,這會兒他特意進入了慕子念的網銀。
「什麼?十分鐘前?」丁永強瞪着他問。
慕子念不是在樓上睡覺嗎?她突然要這筆錢做什麼?
「對,我這會兒看見還以為你知道呢。」他把筆記本抱過去放在桌上。
丁永強不看,二十萬對他來說不是什麼大數目。
慕子念別說用他二十萬,只要她願意,他的錢的全是她的。
「去向呢?」他指着花易天問。
「是孟思語?」花易天皺着眉頭。
「孟思語?她那錢轉給孟思語?」丁永強明白了。
他的傻女人拿錢去給那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填無底洞去了。
「大哥,這張卡要不要讓銀行給凍結?」花易天徵詢他的意見。
「不,我既然給了她,這錢就是她的。」他搖了搖頭。
「要不我找人恐嚇恐嚇那個孟思語,讓她以後不敢再和慕小姐交往」
花易天怕孟思語沒完沒了找慕子念幫忙。
「不用,我自己去和她說,你在這兒坐着。」他面無表情地走出書房。
走到慕子念臥室門口,他仰起頭深呼吸一口,伸手去開門。
門開了,床上沒有人,被褥鋪得整整齊齊。
沙發上也沒有人,陽台上也沒有。
他把手探進被窩,還有一絲溫熱,說明剛起來不久。
推開浴室的門,裏面也空無一人。
這時他才注意到,床頭她常背的那個小包不見了,睡衣搭在床尾。
很明顯,她出門了。
他突然瘋了一般衝出臥室,朝樓梯跑去:「淑平!花花快去開車!」
「大哥怎麼了?」花易天從書房跑出來。
「淑平人呢?慕子念不見了,淑平人在哪兒?」他氣急敗壞地低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