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佩鈴向我爸提出離婚了。」她說。
「哦。」他嘴角一撇,意料之中。
期限到了,那個女人今天要是再不提,他就要登門上慕家去提醒她。
「我很奇怪她為什麼這麼主動提出來,她說她有個前男友回來要帶她走,所以態度很堅決。」她把剛才父親的話敘述了一遍。
丁永強微笑,這就是他的主意,這主意能讓性情豁達的慕駿良多少能承受些。
如果想個更絕的主意,效果更好,斷得更徹底,但是就怕慕駿良承受的打擊也更大。
慕駿良有什麼事,慕子念這個做女兒也跟着不好,她不好,她丁永強也開心不起來。
「應該是吧,沒聽說過嗎?大多數男人只對自己最後一個女人用心,而大多數女人的心裏則永遠埋藏着初戀。」
他隨口應着,腦中在想接下去慕駿良會怎麼做。
「瞎說,什麼謬論?那你呢?你是對你的初戀用心?還是對你最後一個女人用心?」慕子念敏感起來。
「我?這些對我不適用,我的初戀是你,我的最後一個女人也是你,永遠沒有其他女人什麼事兒!」隔着電話都能感覺到他滿臉的笑。
「真的?你可別忘了你今天說的話!」她立即蓋印。
「當然,忘不了,我現在和今後都只會這麼做。」他嘴角上揚得更厲害。
「那個梁悅妮呢?」她一想到那個打扮妖艷的女人心裏就隔應的慌。
丁永強沒正式去慕家求婚之前,她還沒有這種感覺。
此時提到「梁悅妮」三個字,心裏就像被鉛堵着似的,還連帶着不能呼吸。
「」
丁永強臉上的笑容僵住了。
這個小女人真是隨時都能引得他膽戰心驚,那種女人也配拿過來相提並論嗎?
「不說話就代表她對你有意,你對她也有情啦?」慕子念跟抓到他把柄似的趁機追問。
「笨女人,我不說話就表示那個女人跟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她怎麼想、怎麼做,那是她的事兒,我無權也沒有興趣去管一個與我無關的女人的言行。」他有些咬牙切齒。
此刻要是和慕子念面對面站着,他保證會懲罰得她這輩子都不敢再提「梁悅妮」三個字。
「你跟她真的沒有任何關係?」她還是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