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不可道。
「酒菜上罷。任何人,不得再進洞府。其它事情,我們會自行處理;若有需要,自會傳喚於你!」甄英布又補充道。
「小子明白!」店夥計躬身應道。
不過片刻,仙席便已擺上,閒雜人等便已退下。壹號仙閣內,便只剩下蘇墨、甄英布、寧不可三人。
「這天一樓果然不錯!」蘇墨笑道。
此時,甄英布、寧不可同時舉杯。
「慕容道兄,正如你之前所言。茫茫浩宇,相逢是緣。這第一杯酒,我們敬慕容道友!」甄英佈道。
「沒錯!」寧不可道,「慕容道兄修為了得,更兼仁者之心。無論我們紅塵、羽蚩兩宗日後如何,今日這酒都要敬慕容道兄。」
「兩位客氣!」蘇墨笑着舉杯。
三個人彼此碰杯,一飲而盡。
酒,在人與人之間,往往是一種媒介;仙酒亦如是。
蘇墨與甄英布、寧不可都算是初次相逢。但是,三杯酒後,他與兩人便多了幾分熟絡。他們是大能,但是酒也是仙酒。
所以,酒興不錯。
「甄巡衛、寧護法!」此時,蘇墨舉杯,「咱們相識雖短,但是以我看來兩位都是豪傑之士,否則也不會有今日酒局。我還是之前的話,在下不才但是願意斡旋於紅塵、羽蚩兩宗之間,然後共計大業!」
蘇墨的話一出口,甄英布、寧不可都把舉起的酒杯停在了半空,然後彼此對視了一眼,臉上卻掛着淡淡的苦笑。
這樣的事他們決定不了。
「呵呵!」蘇墨心中瞭然,「兩位不必如此。或許,在下有些不自量力,但兩位若是有意,可以引薦我見一見貴宗的宗主!」
「你們就說,我是從無量船上下來的人!」
這最後一句,蘇墨微微加重了一下語氣。
甄英布、寧不可都是位高權重的人物,蘇墨這一語氣加重他們自然聽出了其中的意味。關於無量古船,蘇墨一定還知道一些事,只不過沒有對他們說。
「慕容道兄放心,在下一定全力引薦!」寧不可道,「畢竟,慕容道兄乃是為了塵羅七星計!」
「慕容道兄放心!」甄英布也表態道。
三個人,共飲了一杯。
思量了一下,蘇墨又問道:「兩位,在下還有一個問題。方才,我見你們最後施展的術法都很奇特。恕在下冒昧,你們的術法都是何人所傳?」
「呃?」甄英布、寧不可都是一愣。因為,他們沒想到蘇墨竟然會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當然是我們宗內術法!」兩個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開宗祖師傳下的?」蘇墨又問。
「我今日的術法,乃是開宗祖師所傳!」寧不可道。
「我施展的法術,乃是紅塵宗現任宗主所傳!」甄英佈道。
現任宗主!
蘇墨心中一震,太荒法術,竟是紅塵宗主所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