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臉說道:「姐,你幫我勸下她,沒有兒子以後就讓思思招婿不要再這麼折騰了。」
納妾?就一個媳婦都搞得他心力憔悴,再來一個不得要他命。可惜他說了許多次凌霜霜都不聽,實在沒辦法只能求助清舒。
清舒沒有答應他的請求,說道:「她已經陷入了執念,除非是生下兒子才行,不然誰勸都沒有用。」
連最後的一點期望都沒有了。
博遠難受地說道:「姐,我真不想納妾。」
清舒不在意地說道:「不想納將那女人送走就是了,若是覺得不好就給她尋個人家。」
博遠說道:「她都已經委身給我了,再嫁給別人,別人也不樂意了。」
清舒看着他,笑了下說道:「你剛不是說自己喝醉了,喝醉了能做什麼?若她不是清白之身,只可能進來之前就有問題了。」
會說這話也是她對博遠了解甚深,喝醉以後睡得跟豬似的。
博遠驚訝不已道:「姐,你是說我沒碰她?」
清舒說道:「碰沒碰問下家裏的婆子活這丫鬟就知道了。你也不要再順着她了,這次可以將你灌醉讓別的女人爬你的床,下次還不知道做出什麼瘋狂的事來。」
博遠最聽清舒的話,聞言點頭道:「姐,我不會再縱着她了。姐,天色不早了我回去了。」
「留下吃飯吧!」
「不用,孩子們還在等我呢!」
等他出去以後,福哥兒搖着頭說道:「之前郭光年跟郭老夫人說他不納妾,結果郭老夫人給他媳婦施壓逼得她媳婦將人領回了院子。舅母更不可思議,竟將舅舅灌醉然後想生米弄成熟飯。」
「兩者有本質的區別。郭老夫人習慣管着郭光年,而且不納妾還犯了她的忌諱;你舅母是怕沒有兒子被人說閒話,以後擔心以後思思他們沒有娘家兄弟倚靠在夫家被欺負了也沒人管。」
郭老夫人是掌控欲強,而凌霜霜則是被所環境所逼,不過不管哪一種都已經成了執念很難改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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