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什麼表姑表叔出現過。」
還真是窮在鬧事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如今都知道太孫倚重他就跟螞蟥一樣巴上來,當他會稀罕?
清舒笑着道「我覺得這可能只是開始,接下來可能還有人來認親的。你與我說說,哪些人上門需要招待?」
符家雖然子嗣單薄但姻親故交還是有的,比如說景烯祖父祖母那邊的親戚。要不要走動這都得符景烯來決定。
在符景烯心中,除了小金其他人都與他沒關係「不管是誰來你都不要理會,我家的親戚都死絕了。」
清舒心中有底了「我知道怎麼做了。對了,安安問我要不要辦酒?我是想辦上兩三桌,邀請祖母乾娘他們來吃杯酒。」
連升三級確實是件大喜事,不辦酒怕被大家埋怨。
符景烯對這些沒興趣,說道「這事你決定就好,不用問我。」
「清舒,我今日在大理寺暗地裏觀察了下,整個衙門紀律鬆弛,個人作風渙散,許多官員完全是在瞎混日子。接下來一段時間我會很忙,可能顧不到家裏。」
這些都在清舒的預料之中,不過她還是笑道「當日是誰說你會有時間管教孩子。」
符景烯笑着道「萬事開頭難,剛進去我什麼都不懂所以需要多花費些時間。等我將大理寺整肅一番後就會有時間了。」
清舒笑了下問道「你覺得太孫會讓你閒着嗎?而不是將你當老牛黃使。」
不用問也知道不可能了。而且太孫自己也是從早忙到晚,又豈能讓下屬悠閒自在。
符景烯說道「大不了到時候裝病了,難不成我病着還要抓壯丁。」
「若是讓太孫殿下知道你裝病,小心治你個欺君之罪。」
符景烯笑着說道「這個你放心,保准不會讓太孫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