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秦軍打膠着站,飛快的擺脫了秦軍轄制,一路北上,直逼京都。
那一次暴動,在雲南地盤,秦軍沒有攔截住暴軍,暴軍出了雲南,秦軍將領秦銘以沒有旨意不敢擅自離開雲南為由,並未追擊。
那時候,那場暴動驚動了整個京城,城中不分百姓還是官員,皆是人心惶惶,甚至有些家庭較有實力的,舉家搬遷至南方,避開京都這個旋渦中心。
而那些無力搬遷的,則發瘋的屯糧,以備戰時之需。
她那個時候,一門心思恨毒了陸家,幾乎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如何懲治陸家人身上,對這個暴動,反倒關心較小。
現在細想其中種種細節,不由驚出一身冷汗。
那次暴動,領導人,該就是一直詐死的蘇闕吧。
她清楚的記得,那次暴動,皇上指派了鎮寧軍迎戰,作為鎮寧軍新任將領,蘇恪卻是在接到聖旨的前一夜,臥病不起,昏迷不醒。
可她回去探望時,卻偶然發現,蘇恪並非真的臥病不起。
當時並未有多的猜測,當時的她,還什麼都不知道,只以為鎮寧侯府就真的是她的家。
現在卻是不經細想一切就水落石出。
鎮寧侯府,蘇家,忠魂烈骨世代忠良,到了蘇闕這一代,卻是從他軍營詐死那一刻起,興許就開始籌謀起義謀反了吧。
蘇瑜的思緒滾過,也不過是電光火石一瞬。
南宮驁陰冷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緒。
「你們的朝中內鬥,我絲毫不感興趣,蘇瑜是你的親生女兒也好,不是也罷,今兒我只帶走我的人。」
說着話,南宮驁推着蘇瑜,又朝蘇闕逼近。
蘇闕驚愕的目光從沈慕年輕的臉上挪開,落向南宮驁,「你還是想想你自己如何活着離開吧,那人已經死了,你縱然帶走,也是一具屍體,當初我就說過,要想換人,除非拿來軍印,否則一切免談。」
蘇闕語落,沈慕滿臉寒霜,「蘇闕,你還當真以為我是個毛頭小子,不必放在眼裏,當着我的面,這樣的話你都敢說出口?就算你不把我放在眼裏,還有秦將軍呢,莫非,你連秦軍也不放在眼裏?你以為在京都有蘇恪與你勾結,在杭州有蘇赫為你做支援,你就穩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