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明遠嘴緊,奴婢實在問不出來。」
甘氏臉色慍惱,「明遠家裏還有什麼人?」
嬤嬤立刻道:「明遠家裏,沒人了,就明遠一個,若還有親人,奴婢早拿了她們來逼明遠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樣,兩眼抹黑束手無策。」
甘氏沉沉嘆了一口氣,「也不知道,顧淮山出事,是不是慕兒做的,那個匣子,到底是不是他拿了,若是他拿了……」
提起那個匣子,甘氏眼底面上,漸漸湧上驚恐,揮之不去。
嬤嬤忙道:「夫人,就算是少爺拿了匣子,也未必就能看出什麼,匣子裏不過一個玉佩一個無頭無尾的手書,若非知道當年舊事,他是察覺不到什麼的。」
甘氏心急若焚,「可匣子裏有個暗層,我把一個要緊的東西,放在暗層里了。」
嬤嬤頓時一吸氣,「夫人是說那封信?」
甘氏點頭。
嬤嬤驟然臉色闞白。
甘氏眼見嬤嬤如此,越發心頭不寧,「你說,會不會是慕兒揭露了顧淮山?他會不會把我也供出去?」
嬤嬤搖頭,「不會,不會,若是少爺揭露了顧淮山,那昨兒夜裏,陛下連夜審訊,也該是傳召了少爺進宮對峙才是,更何況,奴婢打聽過,少爺昨兒,根本沒有進宮。」
甘氏聞言,略吁出一口氣,「那個匣子,你留心繼續找着。」語落,換了話題,「宮裏可是傳出有關蘇瑜的什麼風聲沒有?」
嬤嬤搖頭,「除了她昨兒夜裏打了平貴妃一巴掌,倒也沒有別的。」
若是往日,蘇瑜打了平貴妃一巴掌,甘氏必定要多加揣測,可今日,她沒有這個功夫。
「快,趁着宮裏還未有動作,你去拿我的手帖,今兒下午,就把王氏和蘇瑜請過來,你親自去,務必把蘇瑜請來,我去拖住慕兒,不讓他出去。」
甘氏一通吩咐,嬤嬤心驚,「夫人是要……可蘇瑜這公主的身份,實在微妙,若是陛下為了顏面,不認她呢?少爺的婚事,又不缺貴閥大家,夫人何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