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天機說,蘇瑜會被陸清灼和趙衍逼婚,後來,果然讓他查出趙衍卑鄙無恥。
可恨那時候他因為殺了七姨娘被父親一頓板子打的起不得身,又在暗查府邸人員的時候意外發現一樁母親的秘密,那秘密讓他驚駭之下,不敢肆意妄為,只能暫時裝病不起。
唯一能做的,只能半夜跳牆去找蘇瑜,表白自己的心意,告訴她不要上了陸清灼的當嫁給趙衍。
……
現在,天機又說蘇瑜有危險,他自是相信。
只是不知道,這一次,又是誰要對蘇瑜下手。
不論是誰,敢對我蘇瑜下手,弄不死你!
沈慕面上,冰冷的線條猶如刀刻斧砌,明遠推門進來,一眼看到這樣的沈慕,心頭默默點了三炷香。
每每他家少爺露出這樣的表情,就有人要倒霉了。
就是不知道,這次誰是那個倒霉蛋!
明遠進來,打斷了沈慕的思緒,眉眼一斂,朝明遠看去,「怎麼了?」
明遠行至跟前,道:「鎮寧侯府的蘇大小姐去了珍品閣,不知道是偶然還是如何。」
沈慕聞言,頓時心頭一跳。
自從出了陸清灼和趙衍設計蘇瑜那件事,但凡涉及蘇瑜,他就緊張的不行。
更何況,珍品閣的孫蔚尚是北燕細作,他背後勢力究竟如何尚不可知,而蘇瑜,她素日慣去的,是鳳釵樓,今兒怎麼就去了珍品閣!
面色一緊,沈慕起身,提腳就朝外走。
明遠立刻追上去,「爺,去哪?」
沈慕沉着臉,剛走出幾步,忽的又折返回去,行到床榻邊,將床上的玉佩撿起,掛在腰間,「珍品閣!」
天機說,他的三分魂魄被它鎖在玉里,他倆半刻不能分開,不然他就要灰飛煙滅。
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這種性命攸關的事,他可不想做賭。
明遠看着沈慕的動作,心下奇怪,怎麼這幾日,三爺就跟個女人似的,去哪都要掛着一塊玉佩……腹誹嘀咕一句,提腳追上去。
「爺,您就這麼出去?不裝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