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長善依舊面無表情,把鏡子收了起來,扭頭看了范爾棟一眼。
范爾棟明白了父親的眼神,立馬就走了出去。
才不過片刻功夫,范爾棟又回來了,手裏提着兩隻翅膀被稻草綁着的老母雞。
看來是一早便準備好的。
徐寡婦見到這架勢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立刻瞪了范長善一眼,暗罵老奸巨猾。
早就料准了自己會鬆口麼?
見到兩隻雞,徐寡婦也不避諱有人在一旁觀看,有些費力地伸起戴着鎖鏈的手按到雞的腦袋上。
緊接着,便有一道紅光自雞的位置緩緩向徐寡婦的身體流動,這一看上去像是她在通過手臂從雞身上吸血似的。
當然,在場的人都知道她吸的並不僅僅是血,用另一種方式說,應該是氣血,代表了生機。
很快兩隻老母雞便軟綿綿倒了下去,哪怕身上有厚厚的羽毛披着,也很容易就能看出雞的體型很大幅度地乾癟了下去。
「果然是妖術!」
范長禮不屑地冷哼了一聲。
在場也沒人反駁,心知他雖無禮,但說的是實話。
徐寡婦吸完兩隻雞的氣血,臉色紅潤了些,她舔了舔嘴角,微微皺眉。
「就這兩隻,還是不夠啊。把我餓了那麼多天就給我喝碗小米粥,把食慾勾起來了又不讓吃飽,你們啊,真是狠。」
說着眼睛微微發亮,帶這些期待之色盯着范長善看。
范長善可不管她這套,依舊板着長臉盯着她看。
徐寡婦佯裝嘆了口氣,無奈道:「唉,不逗你們玩了,不就是找那冰魄蘭草麼,我帶你們過去。」
范長禮滿臉不信,這妖人先前討價還價這麼久,有這麼好說話?
徐寡婦讀懂了他的臉色,只嘻嘻一笑,「前提是你們得把我手上這鏈子給鬆開啊。瞧瞧我這細胳膊細腿的,讓你們折騰得夠嗆。」
徐寡婦轉了轉手腕,鎖鏈碰撞牆壁發出清脆的聲響,她白皙的手腕露出了一些暗紅色的於痕,頗有些楚楚可憐的味道。
范長禮臉色一黑,面露譏笑之意。
「真是個不知廉恥的妖女,隨時都想着怎麼勾人,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現在是個什麼鬼樣子!」
哪怕徐寡婦身段妖嬈聲音勾人,但她畢竟受過重傷,滿身血污,甚至傷口處還黏着白色發黃的膿漿,即便能依稀分辨出她俏麗的五官,但這麼看起來確實毫無美感,甚至有些噁心。
徐寡婦神色一變,她自然知道自己先前受了什麼樣的傷,想起自己前幾日的慘狀,徐寡婦又不可避免地記恨起虞夏來。
今日這一切,都拜那個臭丫頭所賜!
她自修煉成人形,到現在借着這具肉身存活,都是美艷動人的模樣,何曾被人說過一個丑字?
她若沒個好相貌,怎麼去勾那些個色迷心竅的男人往她床榻上爬輸送陽氣呢?
想到這裏,徐寡婦眼珠轉了轉,若無其事地問屋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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