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老道士教我的,不讓我外傳呢。大姐你要是想強身健體的話,學五禽戲就好啦,別看樣子不好看,但效果很不錯的呢。」
妹妹每日往返族學和家中,又是什麼時候從哪裏認識個有本事的老道士呢?虞春生硬地笑了下,「那就算了,我不學了。」
虞春看着虞夏進屋的背影,忽然輕笑了聲,她這個妹妹,也開始有自己的秘密了啊……連她都說不得。
虞夏進了屋,鋪開宣紙開始練字,她現在體質有了改善,懸腕一個時辰也只是稍稍有些酸疼。而她的字跡較之先前也大為不同,雖然不算鏗鏘有力,但是虛浮之感卻減弱了不少。上回宋先生看到她如今的字跡很是誇獎了她一番,直說她果然天縱奇才,不僅悟性高,練字進步也是神速,天生讀書治學的料。要不是他現在俗務纏身,極少親自授課,真想將她帶在身邊親自教導。
虞夏聽了宋先生的話心裏也是很虛,她入族學讀書的目的只是為了更好的領悟她的神秘傳承,但宋先生顯然不是這麼想的,他最初特許她入學的時候便說過女子入朝為官的事,而對她本人來說,她更有興趣當個玄師。雖然宋先生認為她適合治學,但她知道,她只是佔了腦中傳承的便宜,增加了她對學堂所授課業的領悟力罷了,要真讓她走科舉的路,她底氣不足。
虞夏懸腕落筆,下筆時下意識用上了畫符的手法,字跡愈發流暢了起來,隱隱帶了獨特的意境。而體內的光暈也在緩緩的流轉,雖然速度不快,將將有修習導氣術的十分之一,但是積少成多,於她大有裨益。
她不知道的是,她先前練字之時,便隱隱有了這種現象,只是當初她對元氣感應不深刻,所以並未發覺。
到了巳時二刻,虞夏收了筆,換了衣服出門應賀恂的約。
家裏此時只有她一個人,虞賢一早便跟二虎子幾個玩去了。虞春卻不知何時出了門,沒有在家裏。虞夏也習慣了如今不受約束獨自行動的狀態,並沒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