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還是沒有把心裏的話說出來。
「之寒哥。」秦雅喊了一聲,隨後委屈地望着白之寒。
白之寒劍眉緊擰,雙眼之中裝滿了可以燎原的怒火。偏偏他此時就像一隻困獸,自己的軟肋被抓在別人的手裏,不能有所行動。
他第一次覺得,秦雅侮辱了他的名字。
「你這麼喜歡她,那我把她推下去,你說好不好?」她的表情很是無辜,可眼睛裏的兇殘卻無法掩藏。
白之寒愣了一秒,反應過來她說了什麼之後,瞬間暴怒:「秦雅,你敢動她一分一毫,我就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一字一句從他的白齒之間擠出來,瘮人的很。
若是從前,秦雅估計已經被嚇得癱坐在地上。可現在,她抱着赴死的心態,反而不那麼害怕白之寒的暴躁脾氣了。
她笑了笑,語氣有些悽慘:「之寒哥,你看看,你就那麼在乎她。可我呢,我為你做了那麼多,你卻連一個好眼色都沒給過我。」
為他做了那麼多?
白之寒心裏嗤笑,她為他做的,無非就是處心積慮地陷害他喜歡的女人,一次次想要置蘇小白於死地。
這種喜歡,他無福消受。
「秦雅,你說說你為我做了什麼?」他耐着心問道,儘量為消防隊員的到來爭取時間。
秦雅垂眸沉思,想不出自己到底為白之寒做過什麼?
她原以為深愛白之寒愛到了骨髓里,也認為她已經為他付出了全部,到頭來,卻無法回答他的問話。
「說這些沒用的做什麼?」找不出答案,她的心情瞬間爆炸。
她勾起一抹冷笑,手指滑過蘇小白白如璞玉的肌膚。
「反正我就是要讓她死,我要讓你愛而不得,要讓你悔恨終生,讓你也嘗嘗不能和心愛之人廝守的滋味。」
「秦雅,我求你,求你不要傷害他。」白之寒央求道。
為了蘇小白,他甘願低下高貴的頭顱。
不能和她相守終生,那活在這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夏花絢爛、秋葉靜美、蒼山風花、洱海雪月……沒了她,這些美麗的景色他該和誰並肩觀賞。
只有她,是他一生的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