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怕,所以,該逛還得逛,管你和尚不和尚,大不了一直戰鬥就是了。
和尚想了想,大概也是覺的這劍修不好惹,就算在自己的地方,也很難給他造成真正的傷害;關鍵是,自己也不可能永遠待在飄渺峰,如果未來離了這山,那麼山壓的強手就不復存在,雖然他也有其他方法來替代,但卻不可能像飄渺峰這樣能把一名修士完全鎖死。
「可!我可以解了你的山壓,但你必須保證不在我的山頭搗亂!」
「我可以保證不追究你偷襲我在先,但你同樣必須保證在之後你不會故伎重演!」
兩人一拍即合,和尚一指天,一指地,「曇盂寺妄言,在此敬告諸方神佛……」
李績一指地一指天,「西昭劍府將軍,在此敬告劍心劍靈……」
很快,立誓完畢,和尚嘴中再發真言,「吽哞叭呢嘛唵……」
李績只覺心中一輕,有冥冥中的羈絆離體而去,暗道佛門神通果然不同,這份控制和道門相比是另有神妙,隔道如隔山,其中真相卻是不好揣測。
和尚去除了山壓之咒,目露疑惑,「西昭劍府?這個名字似乎有些古老?」
李績就呵呵笑,「曇盂寺?這個名字好生熟悉,我府中床前常備之物……」
其實對真君這樣層次的修士來說,所謂立誓就是個笑話,沒人肯把自己的誓言輕易立下,對自身的羈絆約束太大,又怎麼可能自縛手腳?
所以對他們來說,既然雙方都有意罷手言和,那其實就已經定下約定,剩下的不過是走走形式而已。
所謂一言而決,便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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