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欺行霸市的勢力,無論米價、油價,都維持在一個良好的標準之內,百姓自然就富足。
不知不覺,楚弦在涼州已經待了一年半了,他這刺史做的也是越來越得心應手,可以說,涼州原本治理的就不錯,只是在個別方面有些問題,現在,這個別方面的短板也被楚弦彌補上來,整個州地的綜合實力極強,足以排入聖朝諸州前十之列。
這日楚弦正在州府忙碌,天有祥雲,隨後一道金色的紙鶴傳書御空而來,然後落在楚弦手中。
楚弦每日接收的紙鶴傳書有很多,但金色的傳書卻是寥寥無幾,金色的紙鶴傳書,那只有道仙才能發出,而且還不是一般道仙。
所以就算是楚弦也不敢怠慢,急忙是打開一看,當下是面色古怪。
這紙鶴傳書居然是中書令大人蕭禹親自寫給楚弦的,當中可以歸納為一件事,就是讓楚弦儘快到天州的天元書院報道,精修術法。
天州之地,那是比肩京州的存在,更是當年太宗聖祖求學問道之地,其中天元書院自聖朝創立時,就同時創建,為天唐聖朝術修最高殿堂,很多聖朝官員都曾有過去天元書院求學的經歷。
就像是蕭禹中書,據說也在天元書院求學三年,這才術法境界猛增,一步踏入道仙之境。
但楚弦並沒有去天元書院求學,所以對這來信當然是覺得古怪,不過後來又看,才知道聖朝每隔幾年,都會挑選一些有潛力的官員,尤其是州府高官前去天元書院學法,增進修為,畢竟在聖朝做官,修為和術法也是不可或缺的,等於是一種『深造』。
說起天元書院,楚弦前世都沒機會進去進修,不是不想去,是沒資格,沒想到這一世,倒是逐了心愿。
這是蕭禹中書下的令,楚弦當然不能怠慢,所以想了想,立刻是叫來長史李季,還有軍府司馬夏淵,將情況道明。
「居然有這種機會,那刺史大人切不可耽擱,這天元書院乃是聖朝術修最高學府,就說聖朝目前的高官,十有八九都曾在天元書院求過學,刺史大人能有這個機會,那說明上面是有意栽培大人,這可是天資良機啊。」長史李季居然比楚弦還興奮,一個勁的搓手,似乎可以去求學的不是楚弦,而是他一樣。
旁邊夏淵倒是穩重很多,他知道,楚弦特意因為這件事叫他來,就是要囑咐一些事情。
也就是說,楚弦作為刺史,是要去天元書院求學,怕是至少得去一年,若是時間長了,三年、五年都有可能。
這麼一來,涼州這邊的事情,暫時就只能是長史李季和自己來應對。
內政上,李季可以掌控,而防務上,只能是依靠自己。
果然,楚弦接下來就將事情一件一件的交待了下去,無論長史李季還是司馬夏淵,都是聽的頭大。
楚弦考慮的十分周到,可以說很多事情,他早就有了打算,如今一件一件交代下去,那事務可是相當繁多,接下來一段日子,可是有的忙了。
而且楚弦下的,那都是硬性的指標,完不成,那是要挨板子的,別看李季和夏淵在年紀尚要遠比楚弦大,可是在職務上,他們都得聽楚弦的。
「聖朝官員前去天元書院,那是榮譽和機會,也是命令,所以我不得不去,涼州的事情,就交給二位了,若是我能早日脫身,還能回來與二位共事,如果時間拖的久了,估摸上面肯定會派下一位代刺史,你們也知道,這代刺史一般來說,十有八九都可以轉正的,也就是說,一個鬧不好,我這個刺史就算是當到頭了。」楚弦這時候笑呵呵的說道,而無論是長史李季還是軍府司馬夏淵,都是聽的一頭汗,這種話,讓他們怎麼接。
所以兩人都是乾笑,尷尬的不知說什麼。
「你們不用尷尬,咱們共事一年多,都是熟人了,我說的是實話,不過以後無論是我能回來,還是換一位刺史,你們二位都應該將我定下的計劃完成,這麼一來,涼州之地,數百年內絕對是平定安詳,哪怕妖族那邊有什麼異動,也可以應對自如。」
楚弦說完,這次無論李季還是夏淵都是點頭。
因為楚弦說的沒錯。
就說楚弦當刺史的這一年多里,涼州的變化那每一個官員,每一個百姓都是看在眼裏的,所以說楚弦這麼說,他們是相當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