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當即出聲道,「冰雪老祖,現在,你還有最後一次機會,是否接受我的禮物,並將我冒充貴宗弟子一事一筆勾銷?」這
突如其來的聲音,好似將冰雪老祖從鬼門關拉了回來一般。
那股凌駕在冰雪老祖靈魂之上的恐懼,如潮水般褪去。
冰雪老祖回過神來,心頭一陣後怕。
再看向姜行雲,他的心頭不由莫名的生起一股恐懼。
「嗖!」冰
雪老祖鬆開姜行雲,便消失在了廣場之上。
他必須保持住虛境強者的尊嚴。
雪霽子正要發難,冰雪老祖的命令,傳進了他的耳中。
「什麼?就這樣一筆勾銷了?」雪
霽子不明所以,難以接受這樣的結果。
要知道,他的弟子雪昌坤剛剛就死於姜行雲之手。
若是就這樣讓姜行雲離開冰雪宗,那他這宗主的權威,又擺在那裏?雪
霽子很想出手留下姜行雲,但冰雪老祖的命令,他不得不服從。更
可惡的是,他還得替冰雪老祖接受姜行雲送來的禮物。或
者說是恥辱更好一些。看
着雪霽子答應了姜行雲的要求,宇文邕當即冷笑道,「這就是冰雪宗,一座傳承了上千年的宗門?」
「哈哈,如此看來,我七玄武府能夠統御南蠻之地,也不是沒有原因的。」見
雪霽子臉色鐵青,匈膛劇烈的起伏着,宇文邕又指了指雪昌坤的屍體,陰陽怪氣的道,「看看,心愛的弟子屍骨未寒,卻要眼睜睜的看着兇手離開,嘖嘖。」
「宇文邕」「
宇文邕!」姜
行雲竟和雪霽子同時出聲。
宇文邕臉色一凝,看向姜行雲,厲聲道,「姜行雲,你三番五次直呼本太上長老名諱不說,更是罵本長老是冰雪宗的狗,」
「今天,本太上長老就要好好懲罰懲罰你。」見
挑唆無效,冰雪宗放棄制裁姜行雲,宇文邕終於是忍不住,露出了獠牙。
但姜行雲凜然不懼,盯着宇文邕,朗聲喝道,「宇文邕,身為本次大比守護者,擅自崗位,置參加大比的弟子生死於不顧,是為對武府不忠;」「
挑唆別宗強者謀害武府弟子,是為不義;」「
像是你這種不忠不義之徒,枉為武府的太上長老。」「
今天,縱然是武府不懲罰你,我姜行雲也要替天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