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說了幾句後便不顧電話那頭曺詩京的反對,結束了通話。
他坐在車上又沉思了幾分鐘,這才想起來剛才的事,拿起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
「餵?咋啦?想我啦?」
沒過多久,林飲溪清脆又討嫌的聲音從手機傳出來。
林深時臉色古怪地對比了一番曺詩京方才的表現,突然感覺這倆儘管年紀相差不少,行事作風卻莫名相似。
他沒多扯其他,在妹妹接起電話後就嚴肅地問:「你給老爹送的禮物是怎麼回事?」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幾秒後林飲溪變得小心的聲音重新傳過來:「那傢伙把禮物拆開了?然後還向你告狀了?」
「什麼那傢伙?詩京她就算和我們家完全沒關係,你也應該禮貌地叫人家一聲『姐姐』。」林深時怎麼也沒料到他出國後還要幫林食萍進行小女兒的思想教育。
「什麼姐姐?那按照這麼說,你不還得叫她一聲『妹妹』咯?」
每次碰到與李溪午有關的事,林飲溪就出奇執拗。
這算是她為數不多的叛逆情況,林深時和林食萍糾正了好幾年也毫無見效。
正和林飲溪坐在路邊店裏吃甜品的申娜耳尖地聽見兄妹倆的爭論,悄悄挪動屁股下的小凳子,想要湊過去偷聽。
誰知拿着手機的林飲溪立馬冷眼向她掃來,在首爾二代圈內叱咤風雲的申氏小魔女就只能「嗷嗚」一聲,聽話地坐回去,默默吃雪糕。
「算了,這個話題爭下去也沒意思。我只告訴你,以後不要再做多餘的事。聽到了沒有?」
從哥哥的話里聽出了嚴厲,林飲溪也萎靡下去,小聲嘀咕:「還不是你和媽非要逼我送什麼禮物,我送了又要說我……」
「好了,裝可憐相給誰看?」林深時完全不吃妹妹這一套,想了想就問,「現在你們到哪裏了?路上沒出什麼特別的事吧?」
「葛格!我們已經到釜山了!」
旁邊的申娜抓住了機會,連忙湊近過去大聲表示自己的存在感。
「釜山?」相比林飲溪的嫌棄,林深時倒是對申娜加入他們兄妹倆的對話沒什麼特別感覺,他只是疑惑地問,「你們在大邱已經玩夠了嗎?這麼快就去釜山了?」
「一共就十來天,怎麼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耗時那麼久?」林飲溪重新接回話茬,一邊說了幾句兩個人這些天的見聞,一邊也順便向林深時埋怨,「本來昨天逛完壁畫村之後我們就要來釜山了。但是娜娜她忽然想去什麼三神奶奶的祠堂,所以就晚了一天。」
林深時的眉毛頓時一挑,「三神奶奶的祠堂?」
「嗯。不就是老媽前幾個月讓我捎帶給你的那個工藝品嗎?那個雕塑就是那個神。」林飲溪沒發覺林深時的異樣,自顧自往下說,「你知道嗎?娜娜這臭丫頭中途居然用你的名義求了姻緣簽。」
哪怕被當面數落,申娜也不見生氣,林深時聽到這個習慣性裝蠢的女孩在電話那頭對自家妹妹不滿地說:「水水,那不叫姻緣簽,韓國沒有這說法。」
「反正不是差不多嗎?那個巫師怎麼說來着?啊,對了,想起了了。」
然後林深時就聽見妹妹的聲音在電話里清晰起來,用好笑的口吻對他說:「我們見的那位巫師,說是什麼和你睡在同一張床上的人就是你的命運。這不是廢話嗎?」
「水水,不一定是睡在同一張床上,按照巫師的說法,原意應該是睡在同一個房子裏的人就是深時葛格的命運。」申娜反駁說。
「這有什麼區別嗎?」
「怎麼沒區別了?」
林深時不想多聽兩個小姑娘鬥嘴,連忙打斷她們說:「還有呢?之後那個巫師還說了什麼嗎?」
電話那頭的林飲溪像是有些驚訝,「你過去不是完全不相信這些嗎?」話雖這麼說,她還是補充說:「後面還說了什麼來着……噢,說是要去發現。」
「發現?發現什麼?」林深時的心情奇怪地緊張起來。
「我也不太清楚,我韓語不是很好。」
這時候申娜就自告奮勇:「我來!我來!我知道!」
在林飲溪好氣又好笑的瞪視中,申娜興沖沖地接過手機對林深時說:「葛格!我還記得那巫師的原
5、我們為何睡在同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