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怎麼會跟我這個窮絲做朋友呢,況且我還佔過她的便宜。
我們頂多就是一起共患難的損友,還是被迫的那種。
坐了沒一會,天就完全亮了,太陽照在身上暖暖的。
我身上的衣服剛才走路的時候就濕透了,現在被太陽一曬,干不乾濕不濕的,貼在身上有些不舒服,讓人有種想脫下來的衝動。
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楚妍,想起前兩天我在她面前沒穿衣服就被她給賞了一巴掌,這次要是再當着她的面脫,她說不定又會以為我要耍流氓。
還是算了吧,回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就行了,再忍忍說不定救援的人就來了。
我剛想到這,就傳來了腳步聲和說話聲,我有些驚訝,想什麼什麼就來??
我探過頭往灌木叢外面看去,卻發現來的並不是救援的人,而是來找我們的人。
他們人很多,正從山上往下面走,看他們走的路線,正是我們剛才下來的路線,應該是尋着我們走過的痕跡找下來的。
沒想到他們這麼快就發現我們逃走了??
「快找,這片有走路的痕跡,他們說不定就在這附近。」我聽到有人喊道。
看這情況,確實是在山上找了一圈發現了我們的蹤跡,才順着路找下來的。
「這一路走下來都沒看到人,他們會不會已經跑了??」有人問道。
「不可能,他們幾天沒有吃飯,對這一塊又不熟悉,怎麼會跑的那麼快,這一塊你們認真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痕跡。」那人繼續說道。
「我看這草被走過的痕跡已經到山腳了,他們不會是已經到大馬路上了吧??」其中一人站在山腳邊朝着這邊喊。
其他幾人聽了他的話也往山腳的方向跑去,見留下的痕跡確實在那個位置,都面面相覷。
「不用擔心,經理他們已經帶着人開車往那條路上找了,他們沒有車,走不了多遠的,咱們等他們的消息。」
「我就是怕他們已經被人救走了,這事要是被警察知道,咱們都是要坐牢的吧??」有人不安的問。
「你小子能不能別在這胡說八道,要說也說點好的啊,再說了,這事是經理他們幹的,管咱們啥事,我們就是來幫着找找人,要真被警察知道了,有那經理在前面頂着,要坐牢也輪不上咱們啊。」那人沒好氣的說道。
「話雖然這麼說,可咱們也是知情者,也在法律上算是包庇吧。」之前說會不會坐牢的人被凶了一頓,又小心翼翼的說道。
「你丫的膽子也太小了吧,我們就是來下力打工的,我們這麼多工人,要真追究起來也犯不上,法不責眾懂嗎??你這沒讀過書的肯定不懂。」那人話里話外都帶着些鄙夷的意思。
「哎,你不就是讀了兩年書嗎,神氣什麼呀,要真有能耐,也不會跟着我們這些人干苦力活吧。」先前那人被人懟了好幾句脾氣也上來了,不客氣的回懟道。
「好了別吵了,都是打工的,經理怎麼說咱們就怎麼幹,想那麼多幹啥,做房子的工錢還沒拿到呢,想要錢就辦事,咱們別管那麼多。」有人出來打圓場。
「這活都完工多久了,工錢拖到了現在,誰知道這錢咱們還拿不拿的到。」
「是啊,工錢都拖了快一年了,本來這麼大個工程,幹完得拿不少錢,誰知道一直拖着不給,我老婆孩子還在老家等着我拿錢蓋新房子呢。」
「誰不是,前兩天俺媳婦還打電話來問俺什麼時候能回去,俺都快一年沒見着俺媳婦了。」
「這錢我們還要的到嗎??」
「應該能要到吧,那經理不是說了嗎,這麼多別墅,總得需要時間賣出去。」
「可這都賣了過久了!!」
「就是… …」
一人提起這個話題,其他人都跟着討論了起來,話里話外都帶着些不滿和埋怨。
我躲在灌木叢的後面,聽到了他們的對話,猜測他們應該是建別墅時的工人,工錢要不到,便留了下來。
聽口音,好像還有幾個外地人,看來都是當時他們從不同的地方找來建別墅的工人。
他們剛才說的話都透着拿不到錢的不滿,沒想到這老闆連這些工人的工錢也拖,不過細想想也能想的通,因為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