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其始料未及。
更讓其無法接受的是,慕容言也是他的傾慕之人,對方那種無禮要求,也讓夜風感覺到了憤怒。
可是,他不同我。
這傢伙城府很深,他心中雖然憤怒,卻不敢在這會兒有任何動作。
因為他恐懼對方的身份,害怕給幽夜山莊帶來災禍。
不過我就不同了,不答應拉到,事情都這樣了,以後該咋地咋地。
反正我是做不到上前「跪舔」,還讓自己老婆去侍奉對方這種侮辱人格,磨滅尊嚴的事情。
同時間,周圍議論的賓客,也都逐漸露出凝重之色。
如果說之前只是震驚,那麼現在情況就有些不樂觀了。
在場很多賓客,都是慕容言陣營里的成員。
如今盟主遇險,並且事情發展到這個膠着的地步,情況十分不妙,讓他們也都懸起了一顆心,緊張的注意是事態走向。
如果是一般敵人還好,他們一擁而上,直接幹掉對方一了百了,但對方是鬼差這就很難辦了,因為對方特殊身份,沒人敢動手。
所以,他們心裏也都七上八下的,一時間也無法想出好的對策來幫助我們……
這會兒,我深吸口氣兒,儘量讓自己平靜。
與此同時,我掃了一眼慕容言和周韻,慕容言和周韻秀眉緊皺,都顯得非常為難且都陷入了沉思,這種事兒真的太難處理了。
對方的勢利可是地府,管理着三界眾生的官方勢力,統治着整個冥界的龐然大物。
這可不再是什麼鬼眼邪教、日月邪教啥的能比的。
一旦事態上升到了「官方」層面,後果真的會同牛頭說的一般。
我們沒一個人有活路,現在我們的情況就是,殺也殺不得,打也打不得,逃也逃不得,談也談不合。
怎麼辦?難道真的就要妥協?全面答應對方的各種無禮條件,化解此次事端?
正當慕容言和周韻不斷衡量着事情輕重的時候,我卻懶得在理會這傢伙,忽然對着二女開口道:「這傢伙愛咋地咋地,我們走!」
說完,不等慕容言回過神來,一個轉身,一把拉起慕容言的手便要離開。
牛頭突然見到我這個舉動,本就憤怒無比的他,頓時勃然大怒。
一時之間,他感覺受到了奇恥大辱一般,比剛才我重創他還難受。
他如此地位,如此身份,竟然被對方如此輕視。
還是當這這麼多鬼佬的面,今天要是他不能把事情擺平了,他的威嚴必然掃地。
日後他如何在這青石山域立足?要是被其它地域的鬼使知道了,他這青石山域一把手的位置,恐怕也沒臉在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