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氣,啥叫這麼大歲數?
我二十四還沒滿呢!
而且我單身狗,你這小狐狸難道不是嗎?
這給我氣得差點咳血,但不等我反駁。
胡美已經鑽進了我的手提包內,也沒在開口,閉着眼睛開始睡覺。
見胡美進了手提包,我也就沒在開口。
而是看着屋子,聽屋子裏的哭聲漸漸小了。
我這才嘆了口氣兒,然後提着劍匣和手包離開了這裏。
這一路上,我都顯得非常的失落。
昨晚小曼才奮不顧身,冒死出面救我。
今天,我就給人家傷透了。
感覺我剛才的話,是不是太直白了?
什麼把你當妹妹?
這是不是真的和胡美說的一般,太傷人了?
剛才我就不能,委婉你一點嗎?
暗罵自己該死,說話那麼直,那麼重。
一路自責,心情非常失落,有一根沒一根的抽着煙。
坐車去了車站,失落落的買了車票,然後一個人上了車。
坐在車窗前,心情非常非常的不好。
幾次點開小曼的微信,想給她說幾句話,最後都放棄了。
汽車搖搖擺擺,傍晚的時候,到了鎮上。
拖着疲憊的身子,回到了家裏。
回家後,胡美也沒理我,直接趴在沙發上睡覺。
我則給師傅和狐族兩個靈位上了香,直接回到了房間。
躺在床上,腦子有些混沌的望着天花板。
直到過了好久,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迷迷糊糊間,我突然感覺到了一陣寒風襲來。
我緩緩的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莫名其妙的來到了一座橋上。
左右望去,我驚愕的發現。
這四周灰暗陰冷,給人一種無限壓抑的氣息。
同時在我正前方的位置,站着一名白衣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黑髮披肩。
只能看到一個朦朧的側臉,無法看到她的正臉。
他站在橋的邊緣,靜靜的盯着下方。
我順着她的目光往下,卻發現這橋下竟然是濤濤江水。
江水洶湧,下方更是有無數惡鬼。
那些惡鬼重重疊疊,不知道多少。
他們瞪大了眼睛,盯着橋上的女子,不斷的嘶吼着,但發不出聲音。
不斷的往上伸手,卻無法露出水面太多。
見到這裏,我心頭一顫。
這河,這橋,這場景。
怎麼和地府里的奈何橋,忘川河那麼像啊?
這女的要幹嘛?她要跳橋嗎?
這要是跳下去,可就和無數厲鬼纏繞了,將會受盡河水沖刷之苦,而且無法浮出水面。
想到這裏,我急忙開口,就想要提醒白衣女子。
可我張嘴後才發現,我根本發不出聲音。
我想上前去拉女子,結果我的手剛接觸到她,就穿透了過去。
就好似我,根本不存在一般。
而此時,那個女子卻淡淡的說了一句;等我。
說完,她毫不猶豫的縱身躍下,跳入了有萬千惡鬼的河水之中。
剎那間,我猛然驚醒。
我驚愕的發現,原來這只是個夢。
可是這個夢,卻如此的真實。
而且夢境裏的白衣女子,卻有是那般的熟悉。
好似,我在哪裏見過她一般……
可誰知道,在那次儀式之後,我已經把她忘得一乾二淨,哪怕是以前做過的夢。
現在在我的記憶力,依舊沒有了任何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