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單人任務。
而這次任務在敖玉烈看來,透露着一股奇怪的感覺:護送取經人到達西方淨土,獲取度世真經。
任務很簡單,就一句話,簡潔明了,護送任務,中規中矩,沒有特別的地方。
但是……
「師父,這確定不是西天取經嗎?我們又成取經人了?」敖玉烈忍不住說道。
「正好,反正我們也要前往西方。」唐洛說道。
「好歹給個取經人的長相樣子吧,不給至少給個坐標地點啊,什麼都沒有,萬一我們找到他之前死了怎麼辦?」敖玉烈表示任務很坑爹。
唐洛則是很淡定。
神魔遊戲這種沒頭沒腦的情況不在少數,習慣就好。
仔細一想,敖玉烈也就正兒八經地參與過一次任務而已,就是上次的尋找奪取「生死之書」。
「別着急。」唐洛打量着周圍的環境。
這是一處陰暗無比的牢房,並非完全人工建造,像是洞穴、地洞之類的地方改造而成。
頭頂上高七八米左右的「天花板」上,有一道裂開的痕跡,一道光線投射下來,不至於讓這裏變得黑暗一片。
前面是鏽跡斑斑的鐵欄杆,一道鐵門封死了通往外界的道路。
身後則是石壁,石壁下還有一條小水渠。
不過水渠中只有一層很淺的水,散發着難聞的味道,基本已經不流動了。
倒不如叫做陰溝更加合適。
陰溝深不過二十厘米,不可能通過這裏逃出牢房。
牢房內的石壁上,還有不少苔蘚,牆角附近有着不少雜草。
鏽跡斑斑的鐵門之外,是一條黑洞洞的通道,略微傾斜向上,盡頭還可以看到向上的明顯高低差。
「師父,走嗎?」敖玉烈問道。
「走吧。」唐洛點點頭。
敖玉烈一馬當先,走在前面,踹向鐵門,鐵門應聲而倒,撞擊聲在走到內迴蕩。
周振國當初腳踹大門,紋絲不動的情況,自然不會發生在他身上。
「師父,門好像沒鎖。」敖玉烈看了鐵門一眼說道,鏤空的鐵門只是正常的關着,沒有鎖上。
因為長時間沒有開關過的關係,鐵鏽叢生,卡死造成了鎖着的假象。
兩人順着通往往前走,盡頭是通往地面的木門,敖玉烈稍微推了一下,沒有掀開。
上面應該有什麼重物壓着封死了。
一用力,隨着一陣聲響,敖玉烈掀翻這扇還算堅固的木門,光線投射進來。
地牢之外是一處院落,雜草叢生,可以看到一個破爛,連頂都沒有了的小亭子和一棟還算完好的三層小樓木質,古風。
至於壓在木門上的重物,居然是一塊大石頭,因為體積龐大,整體超過了木門,也沒有把木門給壓垮。
隨着敖玉烈的一掀,已經滾到了一邊。
「樓里有人。」敖玉烈說道。
木樓中可以聽到一陣腳步聲傳來,很快就有四個人跑了過來。
都是男子,看上去年紀都不算小。
兩人粗布短衣,另兩人穿着破破爛爛,估計是從死人堆裏面扒出來的甲衣背心,不是鐵質,大部分由片片木頭構成,胸膛中間的位置則是一塊護心鏡。
每個人都頗為矮小,身材精瘦,跟個瘦猴子似的,拿着木棍、草叉這種勉強算是兵器的武器。
只有其中一人拿着一把刀。
給人的感覺像是那種戰敗後逃命的底層亡命士兵。
這四個人看着唐洛和敖玉烈,沉默了一會兒,一個個開始笑起來。
嗜血、貪婪的笑容,一個人還在乾裂的嘴唇上舔了舔:「細皮嫩肉的,嘗起來味道一定不錯。」
「吃?你傻了吧!這種好貨色,要拿來賣!」拿刀的男子說道,露出猙獰的笑容,黑黃色的牙齒參差不齊。
「留一個活口問話。」唐洛對敖玉烈說道。
「好的。」敖玉烈踏前一步。
「喲,公子哥還……」挑釁的話都沒有說完,那人的身子就被一陣狂風席捲到了高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