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如果這個唐洛是「可造之材」,高中畢業後就讓他來父親的公司工作。
像他這種成績,畢業後能進大公司、大企業肯定要對自己感恩戴德。
「班費啊。」唐洛說道,「嗯,我的確需要一些錢。」
從來都是他化緣,現在有人化緣到了他的頭上……
回憶一下,西行路上那些打家劫舍的小毛賊,xx寨還有什麼自稱的綠林好漢,下場都不太好。
「你要錢?」梁飛幡雙眼眯起,露出殘忍的目光,「我沒有聽錯的話,你的意思是在跟我們要錢?」
「對。」唐洛一耳光直接甩了過去。
啪嗒一聲脆響,梁飛幡的眼鏡飛到了旁邊的小便池中。
整個人天旋地轉,連「你敢打我」這話都說不出來。
沒等他摔在地上,唐洛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把搖晃的他強行抽正,沒有倒下。
梁飛幡身邊的三個狗腿小弟目瞪口呆。
什麼情況,唐洛要造反?
「你……」一隻小綿羊突然露出了獠牙,這些人可不知道應該怎麼應對。
「世風日下,人心不古。」
唐洛笑容燦爛,露出森白的牙齒,「人間,又污穢了……」
「你神經病啊!」有人忍不住喊了一句,聲音有些發抖。
這個唐洛不是被他們弄瘋了吧?
弄瘋了不要緊,梁公子的能量足以搞定。
可問題是,精神病把他們給弄死了,可找不到地方說理去。
自古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神經病,就是又愣又不要命的。
「此世之惡,就由貧僧來消滅。」唐洛答非所問,伸手抓住還在迷糊的梁飛幡。
「放開他!」
「你要幹什麼!」
三個狗腿子喊得一個比一個響亮,雙腳卻完全生根。
唐洛那一臉詭異的笑容讓他們打心眼裏發寒。
「屎啦,梁非凡。」唐洛單手舉起梁飛幡,看了一下隔間,很不幸。
這個廁所很乾淨,沒有「拉屎不衝倒是吃」的傢伙。
於是,唐洛把梁飛幡丟進了一排長條形的小便池中。
勉勉強強,可以進去。
「啊啊啊!」梁飛幡發出極為悽厲而短促的叫聲。
這種小便池肯定是很髒的,半張臉都浸在了尿水混合物中,梁飛幡像是夾縫中的魚一樣抽動着。
短促的原因不必多言,張嘴高喊的代價太大。
「輪到你們了。」唐洛看向剩下的三人。
半分鐘,四個人把小便池塞得嚴嚴實實,活像是某種行為藝術。
其中最裏面,最藝術的梁飛幡已經承受不住這樣的「重壓」,內心遭到重創,昏迷了過去。
「明天記得把我的錢都吐出來,按十倍來。」唐洛對着四個人說道。
原主家比較窮,真的沒什麼錢,生活緊巴巴,可以改善一下。
有現成的提款機在,唐洛就不去找什麼網貸、小額貸的麻煩了。
說起來,這樣的社會,亂七八糟的極道組織,什麼xx會,xx組,xx幫卻不少,充當大人物的夜壺。
也是不錯的提款對象不僅僅是錢,更是功德之力。
解決了這四個校園欺凌、暴力的蠢貨,唐洛直奔廣播室而去。
課間的休息時間廣播室沒人,門只是關着,並沒有上鎖。
唐洛稍微研究了一下,開啟廣播:「下面播送一條緊急通知,豬八戒、敖玉烈、哮天犬三位,你們給我清醒一點!」
說完,唐洛在其他人來到之前瀟灑離去。
這樣就已經足夠了,他們聽到的話,會有一些效果。
如果沒效果,多說無益,必須要上師父的「當場清醒拳」才有行。
廣播聲中,幾個人艱難地從小便池裏面爬出來。
「我要他死!我要他死!」梁飛幡瘋狂洗頭洗臉,把臉上搓得通紅一片,感覺連皮都搓掉了一層,火辣辣的疼才停下。
「梁